江震海猛地一拍桌案起身,身形一闪,下一秒就掠出了会客堂。
肖河曹朱雀等人也急忙跟了出去。
“师父,我们怎么办?”京城天武会弟子幸灾乐祸的说道。
“呵呵,先去看看热闹!”殷丽华冷笑道。
当肖河来到演武场上之时,就看见大约四十个身穿青衣袍服,双臂上绣青龙图案的武者,正每人手持一柄手枪对准江震海。
在这四十个青衣武者外围,是闻讯赶来的近百个天武会弟子,双方成对峙状态,剑拔弩张。
青衣那边为首的是一个约莫七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者,这老者身穿一袭白色袍服,两道斜眉入鬓,不怒自威,肖河知道其身穿的是青衣镇抚使的服饰。
自从与谢晋交恶之后,他也了解过青衣,镇抚使是统领一城的青衣,可调配百名青衣武者。
“谢春秋,休得在我锦城天武会放肆!”江震海显然是认识此人的,此时他负手而立,气势丝毫不输对方。
谢春秋伸手一挥,便有青衣武者将几个人抬了出来,正是被肖河废掉的谢晋等人。
被肖河用蛇形错骨,粉碎全身骨骼的谢晋,正双目赤红地瞪着肖河,他的一对眼珠几乎突出眼眶。
现在的谢晋简直是生不如死,不仅基本的吃喝拉撒要人服侍,就连自杀都做不到,这对自命不凡前途无量的他来说,是何等残酷,他恨不得将肖河食肉喝血。
“江震海,你锦城天武会的馆长肖河废我青衣,罪大恶极,难道我不该抓他吗?”谢春秋声色俱厉,两道斜眉如同刀锋一般竖起,说不出的狰狞。
虽然司徒凤早已经对他说明了当日的情况,他也知道谢晋找肖河麻烦只是出于报私仇,但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自己唯一的孙子全身骨骼破碎,手下第一大将被折断胳膊,向来只有他们青衣这样折辱别人,还从没有人这般羞辱青衣,是以肖河必须要死。
肖河心中冷笑,看来自己猜得不错,还真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若是在几天前,他可能还会畏惧谢春秋,但是现在,呵呵!
曹朱雀义正辞严地驳斥道:“谢大人,当日之事,乃是你青衣的人上门挑衅在先,至于肖馆长废掉之人,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这一切,司徒大人都是在场见证过的,难道谢大人就这么不讲规矩?”
“没错,当日我们朱雀武馆数百名弟子也都是有目共睹,容不得你颠倒黑白。”史金陵也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
谢春秋却只是冷冷嗤笑:“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讲规矩。”
“江震海,我且问你,肖河你交是不交?”
“我青衣有先斩后奏之权,你若再包庇肖河,我必让你锦城天武会血流成河。”
此时江震海也是浓眉紧皱,正在他准备放手一搏的时候,身后却是传来一个声音。
“谢大人,今日可否给我一个面子。”说话之人竟是殷丽华。
曹朱雀等人不由得一愣,刚刚肖河不是才打了她的脸吗?难道她现在要出来保肖河吗?
肖河眯起眼,他自然明白这殷丽华不会如此好心,不过此时也没有阻拦,他倒要看看殷丽华想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