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可还记得之前在禅茗轩时,拦截过一座暖玉莲花台?”孙悟看着南宫瑾白笑道。
南宫瑾白沉默半晌,看着他:“哦,原来当初是孙大人和本王抢着买那座暖玉莲花台。”
“呵呵,本官两袖清廉,手头有点紧,最后没能如愿买下那宝物,实在遗憾啊,回去后日思夜想那座暖玉莲花台。”
言毕。
南宫瑾白嘴角蓦然一勾,那笑暖了春风,俊郎无双。
“真是遗憾啊,昨天本王才把暖玉莲花台送给王妃了。”
还想打他的主意,从他手里要东西,真是想得美。
“王妃?”
“瑾王妃?”
孙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个王妃,乱葬岗远的王妃。
嘴角还挂着笑的孙悟,下一刻变得神情复杂。
“正是。”
“哈哈哈。”孙悟顿时仰天大笑。
那死人堆里捡回来的罪奴,他还真当成了瑾王妃。
“本官得找个机会去瑾王府拜访一下瑾王妃了,王爷定要告知瑾王妃,她现在的身份是瑾王妃,要有王妃架子才行,不是奴婢,怕到时候去拜访的时候,一见到本官就吓得行礼下跪,这可太丢脸了,啊哈哈哈哈哈。”
说完又狂笑起来。
没等他笑完,蓦地一道声音声音从南宫瑾白几步远的那里内传出来,打断了孙悟那不怀好意的邪笑。
“孙大人,这会儿夕阳还在呢,离做梦时间还有一段时辰,怎的,假酒喝多了?这会儿就已经开始做梦了?”
清脆的声音,不疾不徐,当真听起来悦耳极了。
南宫瑾白,孙悟一愣,同时循声望向马车。
孙悟转头狐疑地看向南宫瑾白:“瑾王,马车里是…”
“咦?孙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不刚刚还在议论我的嘛,这么快就忘了?现在还有夕阳余晖,我怕晒着了,就不来给孙大人行礼了。大人若是想给我行礼也行,对着马车鞠个躬就行。”
孙悟脸一黑,要他给个罪奴鞠躬,岂有此理。
南宫瑾白则是嘴角微勾,眸里洋溢着笑意。
这人,对他心水。
“你是那罪奴。”
蓦地,青衣晚声音陡然一厉。
“孙悟,别以为叫你一声孙大人就上能天,一口一个罪奴地叫,怎么,你是对皇上的圣旨有意见?还是不把皇上放眼里,皇上亲自下旨赐的婚,名正言顺的瑾王妃,小小府尹,你算什么玩意?敢叫我罪奴?”
南宫瑾白听着青衣晚劈头盖脸地训斥孙悟,闲情逸致地听着。
孙悟被训地脸色铁青。
画风一转,青衣晚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
开心道:“王爷,您是这样教我的,您说我这样还行吧,您跟我说过,我以后就是瑾王妃了,会有不长眼的,只管怼过去,有你顶着,对不对?”:
咳咳。
南宫瑾白拂袖掩唇,轻咳了两声。
他嘴一抽,青衣晚这么说,就是在报复他,刚才拉她做挡箭牌,把那座暖玉莲花台给挡了的事。
“没错。”
他挖的坑只能自己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