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皇后听到乌鸦事件时,她正在乐雅宫劝导乐雅公主。
母女两人当听到容嬷嬷禀报此事后,皇后脸色惨白,而乐雅公主在一边声音虚弱地说道:
“母后,肯定是儿臣准备要死了,那群地府使者是来接儿臣去黄泉地……。”
乐雅一句话没说完,便被皇后厉声打断了接下来说出的话。
“乐雅,你闭嘴,这种话哪能胡言乱语?”
要是她的话被别人听了去,传出她一国公主和一大群老鸦扯上关系,那代表着什么,可想而知。
“你可知,当年镇国将军府的二小姐刚出生时,将军府上空盘旋着上百只乌鸦,绕了一天一夜,吓得镇国将军把才出生不到一天的女儿送到千里外的乡下去,十六年从来不闻不问,你想让你父皇听到你的话,在把你丢弃吗?”
乐雅公主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皇后如此厉声喝斥。
乐雅公主被皇后这么一斥,瞬间眼睛红红,泪水决堤,哀怜地哭诉道:“母后,儿臣不管什么老鸦,儿臣只知道,要是儿臣没有瑾王,儿臣还如何活下,没有他,儿臣活着还有何意义啊?”
乐雅的一通哭诉,皇后险些被气死,银牙咬的吱吱响。
这些天的劝导,白说了,乐雅公主依然还是执迷不悟,为了南宫瑾白要死要活的。
“瑾王到底有什么好,除了一身皮囊外,他还有什么?说句不好听的,他没有几天好活了,乐雅,你清醒点好不好?”
“儿臣在心里就是无条件地爱慕他,心悦他,除了他,儿臣谁也不想要,这世间只有他配的上儿臣,母女,您难道想让儿臣这辈子这样抑郁寡终吗?只要让他留在清川,儿臣嫁给他,他便是驸马,就是父皇母后的女婿,然后父皇在给他更多的绿幽草籽,他便能一直跟儿臣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将来可以生儿育女的,母后1
乐雅公主已经三天没有吃喝了,早已经虚脱无力,如今配上一双哭得红肿的双眸,靠在床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皇后看了心都碎了。
造孽啊!她生了个孽女。
她来这乐雅宫,本就是为了来劝她吃点东西,在把瑾王已经赐婚的消息告诉她,见她依然油盐不进,气的她火冒三丈,蹭地站了起来,凤袖一挥,忍不住怒喝道:“你就死心吧,今晨早朝,你父皇已经给瑾王下了赐婚圣旨,瑾王妃是他自己选的,如今瑾王妃已经住进了瑾王府,等待日子便完婚,所以你休想嫁给他1
说完,她便转身往外走,转头白了一眼乐雅公主,一边恨恨地吩咐宫女:“伺候公主用膳,要是不吃,绑也要让她吃1
宫女低首跪送盛怒的皇后离开。
乐雅公主听闻皇后那一番话后,震得她犹如魂不附体。
呆滞了好一会儿后,乐雅公主呼地尖叫起来:“我不准,我不准瑾哥哥他娶别的女人,瑾哥哥是能我的,是我的,啊,本公主要杀了那个贱女人1
瑾王府。
南宫瑾白听到天空传来异动,而且越来越近,刚拿起锦袋想要看看绿幽果籽,还没打开就放下,转身抬步走向门外。
若言一路惊恐地飞奔进来,人未到音先至。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外面飞进来咱府里好多的乌鸦埃”
南宫瑾白刚抬起头,便已经看到一片“乌云”飞来,伴随着嘎嘎大叫,震耳欲聋。
好多的老鸦。
“王爷,王爷1又有家奴张皇失措地急急跑来,颤抖恐惧地声音叫道:“出大事了,府外围堵着好多追着乌鸦而来的人,还说王府不详不干净,地府使者收拾来了。”
若是无人发现这群老鸦还好,还可以及时驱赶,瑾王府不至于落得不详不净的名声。
可眼下四面八方随鸦而来的百姓,如今已经齐聚王府外,想瞒也瞒不住了。
这上百只的老鸦,如此浩荡的阵仗,还招摇过市,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埃
万一那些人想借此事趁机发难,指责瑾王带不详,会影响清川国运,要将瑾王赶出清川那如何是好?南泽那边又该如何解释?
上百来只的老鸦,光看着都头皮发麻,更别说详不详的了,加上那地府使者的别称,更觉得诡异万分。
“你们看,那些乌鸦竟是飞往瑾王府的1
如今瑾王府的大门外,早已经人山人海。
以往的瑾王府外冷冷清清的,觉得瑾王是个病痨鬼,靠近这里怕染上晦气,加上皇帝有意打击,更不愿靠近这里。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乐雅公主对瑾王占有欲极强,别说招惹瑾王,就是听见别人说一句瑾王的不好,乐雅公主就会让人把人收拾一顿。
这些年来,还是头一次,瑾王府外围堵的如此水泄不通。
“会不会是瑾王府被什么脏东西碰上?才引来这一大片的老鸦。”
“不是听说了吗?昨天夜里瑾王去到了落英山,还带回一个浑身是伤,又丑的女人回来,会不会……”
听到这,在场周围的人都惊骇地倒抽一口凉气,最后没说完的话,更衬托出隐晦的事实。
或许就是了,刚还在茶肆里谈起这档事儿呢。
“会不会……”有人突然惊惧地小声翼翼地说:
“会不会瑾王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就是不干净的东西?如今被瑾王爷带回府了,落英那可是什么地方?”
“我看极有可能就是了,要不然为何瑾王这么多年来,都没发生过这样的异象,这今天刚带回府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乌鸦是什么?那可是地府使者,而且一来就是上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