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秦思宁红着脸推开他,心里小鹿不停乱撞。
然而没多久,她就开始后悔了。
其实昨晚还不如从了他。
这样也断了他的其他念想。
虽然不知道他一个太监,究竟能干出些什么事儿,但一想到这儿,秦思宁就莫名地紧张害怕起来。
她甚至忍不住偷偷朝赵小乐的哪里看了一眼。
仅仅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目光!
哎呀!
作孽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自己好歹也是个才女,怎么能这样嘛!
“我不和你说了,今天宫里还有很多事儿要处理,我马上就要回去。”
秦思宁说完,慌乱地端起粥碗大口喝了起来。
以此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赵小乐也没有再动手动脚,把脚放在凳子上,边用手掌打着节拍,便唱起了欢快的小调。
秦思宁放下碗筷后,便说了句,“太子以后说了,我每天都可以回来休息。”
说完,就起身匆匆走了。
赵小乐一愣,手上的节拍也断了。
什么意思?
我的好日子到头了呗?
这俩娘儿们,一天天都那么忙了,怎么还天天有心思想着算计本候?
你们怎么不多想想,如何给本候开枝散叶?
冷哼一声,赵小乐再次唱起了小调。
只不过,这次的小调没有那么欢快了。
……
元宵诗会结束后。
在上京日报的推波助澜下,扎勒库察遭到朝廷驱逐,以及镇国候的新词都成为人们议论的新话题。
太子并没有杀掉扎勒库察,经过六部商议后,认为野蛮人不通礼数。
若是朝廷与其较真,反而引人嘲笑。
因此,由刑部定下罪责,杖刑五十,并限其即日离京,终身不得踏入景阳国一步!
扎勒库察是中午被杖刑的,不少民众前去围观。
整个过程中,扎勒库察一开始强忍着不叫,可不知那个人出的坏主意。
竟然提前一个时辰,把刑杖在盐水里浸泡了一个时辰。
哎哟!
杖刑时,扎勒库察被打那个惨啊!
据围观的人说,也就是爹娘没在眼前,要不然都还以为他是大孝子!
而事后,上京日报特意就这事儿画了张插图,一眼看上去,更像是一幅降妖驱鬼图,扎勒库察的样子,也被画师画得极其滑稽可笑。
像个被掐住尾巴而啼哭的大尾巴狼。
在配合上一些说书先生的激情讲说,扎勒库察在这张画里的样儿,再看时就更绝了!
“当是时也,东越国几个小儿,拿着一首剽窃来的诗词,想要羞辱我景阳国文人!”
街头上,说书先生卖力说着。
虽然大多数人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觉得听说书人再讲一遍更过瘾!
“……就在我景阳国人伤脑筋的时候,镇国候走了出来,大喝一声,呔!东越小二休得猖狂!俺镇国候来会会你!”
“只见那镇国候身高八尺有余,长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他面白须长……”
“……”
“待镇国候念完词作,那东越小二扎勒库察两腿一弯,当即一声便想要跪地求饶……!”
说书先生添油加醋讲了一番,引得下面听众直叫好。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