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不怎么出声的黎元柏突然出声。
余茜耸肩,“我能怎么办?我当然是使用队长的职权给阿婉放了两天假。怎么?心疼了?”她反问。“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阿婉,一路走来不容易,有时候还喜欢闷着自己。”余茜的语气满是玩笑,但眼中分明流动着认真。黎元柏含笑点头,“会的。”他在桌下勾紧谢婉奇的手,默默传递自己的体温。
谢婉奇打了余茜一下,“你真是的。”又问“小施,你们的演唱会是什么时候,我能抢到票吗?作为老师,我怎么也得参加一下你们的毕业典礼。”
“说的什么话,你们的票不用买。肯定定会请老师你们几个的,还有一些训练营的兄弟。”黎元柏幽幽的冒出一句,“我的票记得和阿婉挨在一起。”
“就看不起你这有女朋友的样子,我能把你们拆开吗?搞得我像恶婆婆。”大家笑作一团。
一众人聊了半天出来天已经黑了,吃饱后众人商量准备去喝酒,除了谢婉奇和黎元柏,都是很能喝酒的人。两个人颇为心虚,估计到了只有吃果盘和零食的分儿。
出门的时候谢婉奇眼尖的发现了狗仔,心里暗骂,她向黎元柏做口型,“狗仔。”黎元柏只得缓缓收回搂在她腰上的手,“好吧。但如果真的有一天被爆出来,我就公开好不好。”
“我怕你被骂,我心疼你。”黎元柏摇摇头,“我不怕,就算被骂,被攻击。总有一天我会把失去的都赚回来。”“好,我相信你。不管以后怎么样,我希望你都能够记住我是一直希望你向前走的,我会在你背后看着你。”黎元柏真的比谢婉奇想的有担当,意外的有规划,有想法,但愿是她没看错人。
“你俩,在后面说什么呢,上车了。”余茜催着咬耳朵的两人。
到了酒吧,谢婉奇还好点儿,还能和余茜他们喝起来。黎元柏喝了两杯就完全不行了,脸红成烂桃子,无助的窝在角落打瞌睡,整个人晕晕呼呼的,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
施燃宇感觉才喝了没多久大部分就倒下了,他无奈的和余茜对视一眼,只有他们两个还算清醒。他们两个带着不甚清醒的人站在门口等车。
与店内温暖的氛围截然不同,冷风钻进脖子里冻得人只想快些回家,凉皮抽得人脑袋直疼。车来后余茜领着谢婉奇上车,黎元柏扯住车门,“你要把我女朋友带到哪儿?”余茜哭笑不得,“我送她回家。”
黎元柏嘟嘟囔囔的说道:“不行,不行。我也要送,我要和老婆在一起。”说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说他清醒吧,路都走不直,说他不清醒,还能惦记住别人。
黎元柏看余茜把谢送上楼才放心的倒在座椅上,在迷迷糊糊中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