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着这么入侵边界的亲昵动作,郁惊画毫无反应。</p>
明显早已习以为常。</p>
浅茶色的眼直视着他,澄澈剔透,因为他长久的沉默,又带了些疑惑。</p>
白绪言扯了扯唇角,张嘴滞涩道,“画画,你怎么来医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p>
郁惊画唔了一声,声调清凌凌的软,“来做个检查。”</p>
她礼貌关心了回去。</p>
“你生病了吗?”</p>
白绪言摇摇头,“我陪朋友来的,他不舒服。”</p>
他喉间干涩,反复犹豫着,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画画,可以和你单独说话吗?”</p>
谢与身上的威势太重,不轻不重睨过来一眼,都带着冰冷审视。</p>
让人浑身不舒服。</p>
郁惊画无意识蜷起指尖,秀气的眉也蹙起。</p>
谢与低敛眉眼,微微松开了禁锢的手,等着小姑娘回头和他说话。</p>
就像他一直对郁惊画说的那样。</p>
他不会妨碍小姑娘正常的社交,也不会觉得郁惊画单独和白绪言说话会发生什么。</p>
但——</p>
谢与听到了一道清甜温软的女声,再熟悉不过,咬字软绵绵的。</p>
“不用啦,你就在这儿说吧。”</p>
郁惊画长睫轻颤,认真道,“因为我们之间,该说的早就已经说清楚了。”</p>
从白绪言表白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她可能要失去这个朋友了。</p>
但她也绝不可能在明知对方心意的情况下,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维持所谓的“友谊”,用一线若有若无的希望钓着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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