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可画画……”</p>

她没有说完,而是话音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p>

“你知道白绪言吗,就是京北那个书香世家出来的天才油画家,在他出国前,找我见了一次面。”</p>

靳司珩懒懒应声,“他说什么了?”</p>

江欢眉眼勾着笑,“他说——有时候最让人无力的,就是你喜欢上了她的纯粹明媚,但你又发现,她太干净太纯粹,好像永远都不会生出情意、拥有欲望,也永远不会为了你回头。”</p>

靳司珩挑眉,“听上去,有一点儿残忍。”</p>

“姐姐也不打算和她说谢九爷喜欢她这件事吗?”</p>

江欢摇摇头。</p>

她重新靠回了椅背上,语调悠懒。</p>

“我为什么要说?不知道谢九爷的喜欢能持续多久,在他们这段关系中,画画永远是处于下位的那一个——画画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自私,只想为她考虑,只想她过得无忧无虑一点。”</p>

“要是谢九爷长情,温水煮青蛙,就是个笨蛋肯定也能开窍了。”</p>

“要是谢九爷薄情,她也不会受伤。”</p>

靳司珩没说话。</p>

跑车驰骋在街道上,江欢靠在椅背上,逐渐生出困意,闭上眼休憩起来。</p>

昏昏欲睡间,她听到了男生清润微哑的嗓音。</p>

很轻,像是自言自语。</p>

“姐姐,你有一点说错了,郁惊画不会永远是处于下位的那一个。”</p>

“只要一个人动了心,他就沦落成被动者了。”</p>

“无人能够例外,不管是谢九爷,还是……”</p>

还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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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江欢那个男朋友的来历吗?”</p>

同一时刻,谢与抱着郁惊画坐在沙发上,一边挑着电影,一边淡声询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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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