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住在贾家,最兴奋的要属何雨柱。
临近中午,他便骑上自行车去朝阳菜市场买了二两肉,回到家做了一碗土豆烧肉,端到了医院里。
“来来,京茹,快来尝尝我的手艺,不是吹牛,我可是谭家菜的传人。”
何雨柱借来一张凳子,把搪瓷盆子摆在秦京茹的面前。
掀开盖子,诱人的肉香瞬间充斥整个病房。
秦京茹看着里面红扑扑,亮晶晶的肉块,忍不住吞咽口水。
还是城里人生活好,不年不节的也能吃肉。
她正待拿起快子夹一块,便听到棒梗在病床上喊道:“小姨,是肉吗?快给我尝尝。”
棒梗的伤还没好,医生叮嘱只能吃流食,他嘴里早就澹出鸟了。
“不行啊,你伤还没好。”秦京茹摆摆手道。
气得棒梗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出院。
到时候,他修炼成了辟邪剑法,看谁敢欺负他!
秦京茹打发了棒梗,稍稍松了一口气。
盆子里就三四块肉,她一个人还不够吃呢!
她瞄一眼何雨柱,怯生生的问道:“那,我吃了,啊?”
“吃吧,本来就是我给你买的。”何雨柱很大气的摆摆手。
如果不是他的钱早就被秦淮茹薅完了,他这次至少得买1斤猪肉。
秦京茹松一口气,拿起快子夹起一块颤巍巍的肉块子,刚要填进嘴里。
便听到一道声音:“好啊,你们躲在这里吃好吃的!”
吓得秦京茹快子抖了抖,肉块子又滚落了下去。
她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正神情古怪的看着她。
秦京茹毕竟是黄花大闺女,顿时臊得脸色通红,支支吾吾道:“是,是何雨柱送来的”
“傻柱,你小子行啊,真会事儿。”秦淮茹瞪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明白秦淮茹的意思,脸上忙堆满笑容:“秦姐,你也吃,也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秦淮茹不待秦京茹和傻柱反应过来,拿起快子便把搪瓷盆里那几块肉夹得一干二净。
秦京茹看到里面只剩下土豆块,差点哭出来了。
但是。
她却不敢吭声,要留着京城,她还得指望秦淮茹。
没办法,就着土豆吃了一碗米饭。
饭后。
何雨柱觉得对不起秦京茹,自告奋勇的表示要替秦京茹照顾棒梗。
秦京茹昨晚上没休息好,正巴不得有人替换。
道了一声‘谢’后,便步行回了四合院。
轧钢厂,卡车队。
今儿是车队卡车检修的日子,司机们都没有出车,围在修理车间前看修理工们换机油,检查刹车。
边抽烟边聊天。
单小林撇撇嘴道:“你们说说,咱们的车又没有问题,为什么要检修,平白浪费时间不说,还浪费机油。李卫东提的这个建议真是孬,也不知道为什么,队长总是听他的。”
牛萌瞪他一眼,道:“单小林,你小子是记吃不记打,你忘记上次你开车去内蒙红旗公社送扣件,车坏在半道上了,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被野狼追了十多里地。见到牧民大哥的时候,裤腿子都湿透了。”
那次的事情是单小林一辈子的耻辱,他心中有些发虚,嘴硬道:“那只是运气问题。”
牛萌道:“运气?后来卡车拉回厂里面,修理工发现是发动机里的机油没了。这一来一回耽误了半月时间不说,要是真把发动机烧了,你这会恐怕还在家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