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凌晨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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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明媚,开封迎来崭新一天。
解决了郭京之后,玉尹心情格外愉悦。虽然行贿宋押司并非他本意,但也并非不可接受。换做前世,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做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然则重生之后,也的确看开许多。人死一次,还有什么看不开?最关键的,还是要把握现在。
当然了,玉尹也可以不理那位宋押司。
反正宋押司暂时不能,也不敢找他麻烦。但仔细想想,能结一善缘又何乐而不为?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求上门去。
“小乙招呼两位大官人,奴到铺子里看着。”
燕奴见事情解决,便拉着张二姐赶去铺子忙碌。
“小乙,看起来九儿姐对你[][],可是亲近许多。”
李逸风忍不住打趣,令玉尹面红耳赤,“大郎休要取笑我,不知你与那千金一笑楼的张真奴张姑娘,而今进展如何?”
“这个……”
李逸风顿时脸红了。
本想调笑玉尹,却被玉尹调戏。
“他倒是想,可惜困难重重,也非一桩易事。”
“哦?”
陈东道:“张姑娘对大郎倒是有些好感,只是还有些舍不得而今虚名。至于大郎这边,也有麻烦。梁溪先生家教森严,对大郎与张姑娘之间的事情,也是非常不满。”
梁溪先生,梁溪先生!
你们把姓名说出来,会死不成?
玉尹和李逸风结识许久,偏偏不知道李逸风的出身来历。
耳听陈东再次提起‘梁溪先生’四字,他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好奇,“梁溪先生哪位?”
没想到他这话一出口,陈东和李逸风二人,竟瞪大眼睛,吃惊看着玉尹。
“你们这是何意?”
陈东指着李逸风道:“小乙莫非还不知大郎家世?”
“你们不说,我又哪里知道。”
玉尹一脸茫然。
“大郎没说过吗?”
陈东扭头向李逸风看去,旋即摇摇头道:“就算没说过,你也应当知道梁溪先生埃”
“这个……真不知道。”
玉尹赧然,颇有些惭愧道。
李逸风和陈东相视,突然哈哈大笑。
“也难怪小乙不知,我从未在他面前提起家父名讳,至于家父雅号,也是同僚好友之间流传。小乙每日忙碌生活,怎可能听说过家父雅号?这,确是在下疏忽。”
说着话,李逸风一挺胸,露出骄傲自豪之色。
“家父,单名一个纲,表字伯纪,政和二年进士及第。”
李刚?
玉尹先一怔,立刻联想到了前世那句极有名的话:我爸是李刚!
不过,他旋即反应过来,此李纲不是彼李纲。北宋末年名叫李纲,且进士及第之人,似乎也只有一人。李纲李伯纪?难不成便是历史上那鼎鼎大名的七十七天宰相?
李纲,字伯纪,江苏无锡人氏。
政和二年进士及第,政和五年出任监察御史,兼权殿中侍御史。
后因为议论朝政过失,而被罢免去谏官职事。宣和元年,又因上疏朝廷应注意内忧外患问题,而被徽宗皇帝认为其议论不合时宜,谪监南剑州沙县税务。年初时复又召回,出任太常少卿之职。玉尹身在市井之中,自然不清楚这朝堂上变动。
而梁溪先生之名,在坊巷间也不算有名。
毕竟李纲虽进士及第,却不是苏东坡柳三变那等人物,所以也就不甚为百姓熟知。
李纲,北宋末年与宗泽齐名的抗金英雄。
靖康元年,金兵入侵汴京,李纲出任京城四壁守御使,团结军民,击退金兵。可惜不久之后,便被投降派所排斥,最终令靖康之变发生。宋高宗赵构继位之初,曾一度启用李纲为相。但为时仅七十七天便被罢黜,故而史称七十七天宰相……
绍兴二年,李纲复为湖南宣抚使兼知潭州。
但不久,又被罢免……后李纲多次上书,陈抗金大计,却均未被采纳,最后抑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