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几天真是忙晕头了。"司马妥突然站起来,险些把容姝吓到,他扶稳容姝,"娘子,为夫去去就来,你且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说完风一样的跑了出去。</p>
"刚才还愁成那样,想在有像个小孩子一样。哎!"容姝无奈的笑。</p>
"就算将军是小孩子,公主也喜欢啊。"从外面进来的菀儿调侃道。</p>
"坏菀儿,居然调笑本宫,看到时候本宫不把你嫁给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让扯着本宫的裤腿哭。"</p>
"反正菀儿这辈子就跟着公主,谁也不嫁。看您能把我怎么遭。"</p>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菀儿陪着容姝绣了一会手绢,就收拾东西准备休息一下,整理的时候发现司马妥的腰牌落在这里了,是他用来调遣京城里的军队的令牌,他今日出门定然会急急地部署一切事宜立刻行动,腰牌定然是要用到的。</p>
"菀儿,若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在午憩,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p>
"是。公主,您这是要去哪里?"看见容姝拿起令牌,又找到面纱遮面,问道。</p>
"我要出门一趟,会尽快回来。"</p>
容姝到马厩找了匹马,从后门出了将军府,直向将军署奔去。到了将军署,被告知司马妥领着自己的十五个近卫军不知去向。容姝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升起,问清了向福山的怎么走,就奔向向福山。</p>
出了城,一路向西,路逐渐变得不好走,颠簸的路让她柔弱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是一看到腰间那块令牌就咬牙告诉自己,不能停,要快一点,再快一点。她凌空挥鞭,马儿受了惊吓加速前进。由于容姝体力精力有限,骑马快奔了一段路就吃不消,多次因为呕吐而停下来休息,她多花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到了向福山山脚。</p>
凛冽的风把她的脸割得生疼,两颊通红,四肢早就冻得麻木,费了好大得劲才恢复过来。根据自己有限的了解,反贼的窝点在向福山东北,坐东朝西,地势优越,易守难攻,司马妥若是想要解救那些无辜百姓,就必须从山的西部上去,那里地势陡峭,森林密布,凶兽众多,而且反贼也在那里设了许多机关,这就是那些反贼能够有恃无恐的对那里不管不顾的原因。虽然凶险,但是这是司马妥唯一的机会,所以他必然在那里。容姝绕过山路,来到了向福山的西侧。</p>
到了那里,只看见延绵不绝的山林,树与树之间的距离隔得极近,倾斜的角度让人一眼就可以看见山顶高高的山寨。这是反贼对朝廷的叫宣吗?容姝顾不得那么多,下了马仔细观察了一下低山马蹄印,沿着马蹄印一路狂奔。她知道现在那块令牌都是借口,她在乎司马妥,这就是她觉得自己不耻的原因,她在爱着哥哥的同时,竟然还喜欢上了司马妥。她不能让司马妥一个人冒险,她,垣国元宸长公主容姝,是霖国大将军司马妥的妻子,也是唯一的妻。既然决定了要和他在一起,那就勇往直前,努力的去爱上他。容姝在自己的心里默念,一边祈祷司马妥不能有事。</p>
一路上,她看见许多被破坏掉的机关、箭矢,是他。那些机关箭矢上没有沾染血迹,说明他们没有人受伤,只要没有受伤就好。沿着司马妥留下的痕迹,容姝很快就要到达山顶了。在进山寨的一个小小的路口上,几个身着便装的人在那里守着,她分不清那些人是敌是友,不敢轻举妄动,就伏在草丛上,不敢动弹。那两个人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神色警觉的观察四周的风吹草动,从他们的神态,容姝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就是司马妥的下属,因为他们身上有着司马妥的精神,她不再多想,立刻起身。</p>
"是谁。"二人低呼。</p>
"本宫乃垣国元宸长公主,大将军司马妥之妻。这是你家将军的令牌。"容姝把令牌亮给他们看,二人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将军的令牌,立刻下跪。</p>
"都免礼,紧急时刻无须多礼。将军进去多久了?"</p>
"回禀公主,将军进去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按照预计的时间,应该是要回来了。"</p>
"那就好,我们在这里多等一等吧,将军是否有交代若是他过了时间还不出来,你们该怎么办?"</p>
"回禀公主,将军说,若是他过了时间还没有出来,就让属下到将军府找公主殿下,将军的调兵令牌在公主那里。"</p>
容姝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这么信任自己,把自己的性命都交给了自己?司马妥,容姝今生负你良多。我该怎么还?告诉我。</p>
半盏茶功夫,一帮百姓由司马妥的近卫军带领下,安静的从路口出来,他们被从原路带下山,一帮人迅速撤退,可是当最后一个人出来,容姝都没有看见司马妥。</p>
"将军呢?他在哪里?"容姝拉住走在最后的人问,那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容姝,久久不答话,容姝被他看的心越来越沉。"告诉我,你们的将军在哪里?他在哪里?!"容姝高声喊,眼泪也流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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