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吻流连在她露出的肌肤上(2 / 2)

辞春阙 四菁 2724 字 10天前

“容祁。”</p>

她又羞又怒,偏生身上的力气又像是被这个亲吻抽光了一般,只能无力地锤着他。</p>

“叫我什么?”</p>

他动作没停,爱怜地轻轻吻过那点红痕,哑着声音问她。</p>

“容祁。”</p>

“不对。”</p>

他不轻不重地又咬了一下,晏青扶吃痛地吸气,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触目便是一片澄净的天空下,容祁伏在她身前的样子。</p>

“八皇叔。”</p>

她被磨的受不住,便又低低地喊了一声,音调中难得带着几分讨好和喘息。</p>

“不对。”</p>

他仍是不点头,揽着她腰身的手轻轻碰着,又用指腹摩挲过,指尖一动,便往前去碰她腰间的腰封。</p>

却又不挑开,只流连地触碰,又在唇边轻轻吻着脖颈,下颌,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难耐和舒服。</p>

她眼尾都沾染了欲意的快慰,咬着唇被他抱着,轻轻压在窗棂外。</p>

她脚下一软,踉跄的时候碰到了脚边的话本子,瞥见身后的书房,想起面前的人,是五年前她那冷然如高岭之花一般的小师父。</p>

顿时又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她身子一颤,眼角泛了些红,在容祁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脖颈处的衣襟时,她忽然茅塞顿开,明白了容祁想让她叫什么。</p>

“小师父……小师父。”</p>

她喘息着喊,果见容祁的动作止住,没再欺负她,只轻轻地,像是安抚和亲近一般,吻着她的唇角。</p>

“下次若再对这些好奇,不如自己来实践,或者让我教你。”</p>

他自己的小徒弟,有什么他会自己教,犯不着从死板的话本子去学这些东西。</p>

“嗯哼。”</p>

晏青扶似是低低地应了一声,被他半抱着,压在窗棂旁,轻轻平复着自己心头的冲动。</p>

直到心跳慢慢恢复正常,她回过神,红着脸去踹容祁。</p>

“起开。”</p>

容祁轻声一笑,倒是听着话站了起来,又把她拉起来站稳,顺着去为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襟。</p>

晏青扶才轻轻喘着气站稳,目光触及散落在地上的话本子,顿时脸上又一红,想低头去捡,又想起容祁方才的样子,眨了眨眼,便若无其事地装作没看见。</p>

“下山吧?”</p>

容祁去牵她的手,又被她瞥了一眼拍开,倒是老老实实地站直了身子,问她。</p>

二人都没提那点刚才的荒唐,晏青扶便也点点头。</p>

“好。”</p>

临行前,她最后看了一眼九华山的小院,来时压在心头五年的遗憾和可惜已消散不见,竟是空前的觉得心中舒畅。</p>

从九华山下来,二人才一路进了遄城。</p>

遄城外戒备森严,来来往往的人都被仔仔细细地盘问过,晏青扶没想到好的说辞,就只能又看着容祁天花乱坠,漫无边际地扯着谎忽悠盘问的兵士,最后又安了个夫妻的名分,被容祁揽着腰,当着来来往往人群的面,上演了好一出“夫妻情深”。</p>

直到离开官兵的视线内,容祁才正了神色,目光略凝重地落在人群里,似乎在思忖着什么。</p>

“看来这一场旱情,倒真让百姓吃了不少苦。”</p>

才走了这么没一会,就见到城中百姓,有些人身上的衣衫破烂,跪在街边乞讨,几个人争抢着一个馒头,往昔热闹的遄城一片死寂,来来往往的人身上都凝着一团愁云和凝重,压的人喘不过气。</p>

晏青扶也没了方才要玩笑的心思,紧紧抿唇,叹了口气。</p>

听了她的话,容祁也面露赞同,心情跟着沉下来。</p>

“向来天灾也好,人祸也罢,上位者的争端,最终吃苦的总是百姓。”</p>

还是最下层的百姓,要吃最多的苦。</p>

到底因为那两个月的干旱,致使田地荒芜,颗粒无收。</p>

而如今旱情虽解,争端和流言纷起,搞得人心惶惶,跟着起事者做了别人的刀,剩下的人被迫跟着一起慌张害怕,劳民伤财。</p>

这也是他这次亲自来遄城的一个原因。</p>

他年少时跟着太宗皇帝来南巡,没少看见南方的灾害是怎么样祸害百姓的,记得最深的那次,洪水冲了堤坝,连着两个镇子的人命都冲散在洪流里。</p>

遄城的干旱困了两个月,他比别人更清楚其中的利害。</p>

韩少卿压不住百姓的怨言,怨言原也不该压。</p>

堵不如疏,若朝廷做的更好,就算流言传的再多,也终究是旮旯角落里见不得光的东西。</p>

不足为惧。</p>

但容祁这样处在大昭掌权最顶端的人能有这样的想法和心思,晏青扶不免有些惊奇,回头看着他。</p>

“王爷不像是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养出来的龙血凤髓。”</p>

“为何这样说?”</p>

容祁伸手把她的碎发撩到耳后,好奇问她。</p>

“王爷太懂百姓疾苦,甚至对有些苦痛称得上感同身受,是之前……在民间也待过吗?”</p>

“待过一段时间,但不多。”</p>

容祁话音顿了顿,又说。</p>

“朝堂上下这样的官员不少,为何偏偏这样问我?”</p>

晏青扶摇摇头。</p>

“不一样的。”</p>

她懂百姓,明了民间苦难,是因为她本出自尘世里,是万千百姓里最普通的一个。</p>

朝堂上如容祁所说的官员的确不少,但大多也和她一样是布衣出身,他们本身经历过苦难,才会想着如何去救苦难。</p>

但容祁不是。</p>

他半生顺风顺水,是皇室最尊贵的王爷,天下如他这般的掌权者,大多狠辣无情,尽然有心,但对百姓的苦难至多叹息一句,若有这样的觉悟,是少之又少。</p>

“一样的。”</p>

却见容祁正了神色,去纠正她的话。</p>

“皇子龙孙也是人,是人就有血肉。</p>

皇子王爷只是个身份,掌权者也是一样。”</p>

生在皇室,只是站了比旁人高一点,比旁人更自由些。</p>

他有呼奴唤婢,掌握生杀大权的权力,但当居在最高处,站在皇城之上,自由便不再是这个身份里最好的东西。</p>

而是责任。</p>

他承着天下人都不能及的自由和权力,做的决策为民为国,责任二字最为重要。</p>

这是他在这个身份里,有能力,并且应当为大昭百姓做好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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