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洗完澡并没有感觉更好一些,她换好衣服,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便敲了敲骆钧仁的房门。</p>
骆钧仁打开门。</p>
季郁嗓音嘶哑,伴随着克制不住的咳嗽声,说道”导演,我可以开始练习了。“</p>
骆钧仁伸出手掌,盖在她的额头上试探温度。</p>
他强制把她拉回季郁自己的房间,让她躺在床上。</p>
季郁刚要坐起来,”可是...导演...</p>
被骆钧仁推倒在枕头上。</p>
他甩了甩温度计,递给她。</p>
她不安分的又坐了起来,说道“明天排练的舞蹈你要先教给我的,我学的慢...</p>
骆钧仁打断她“不想影响到明天的排练,现在就给我乖乖的躺下养病。不然你明天头昏昏沉沉的,记不住动作,身体软绵绵的,怎么跳舞?还有,你嗓子出不了声音,还怎么排练?”</p>
他眯着眼睛睨视她,“你该不会是故意淋雨生病,串通媒体,说我虐待演员吧?”</p>
季郁摇头,尽力用嘶哑的嗓子发出声音“没有,我真的没有。”</p>
骆钧仁恐吓道“没有还不给我躺下?”</p>
季郁便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p>
过了一会儿,骆钧仁伸出手,说道“把温度计拿出来吧。”</p>
季郁听话的递给他。温度计显示,三十八度七。</p>
他皱了皱眉。</p>
他把自己房间的被子也拿了过来,给她盖上。</p>
季郁推托道“可是你晚上...“</p>
骆钧仁打断她”我用不着你担心,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再烧下去你就快傻了。“</p>
说着,把水和两片阿司匹林递给她。</p>
她服从的吃了药,慢慢的,眼皮越来越沉,缓缓地进入梦乡。</p>
骆钧仁想要起身回房休息,却发觉自己的手被她牢牢地牵住。</p>
他试图抽出手臂,她却紧张的发出哼声。</p>
他无奈的用腿,从书桌下勾过来一个小板凳,坐下。</p>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自言自语道”你是唯一一个睡在我身边,我却没有碰你一下的女人。怎么?你是不是很得意?“</p>
季郁小声呢喃道”冷,好冷。“</p>
骆钧仁替她把被脚向上拉了拉,询问道”还冷吗?“</p>
她不再作回应,只是皱着眉,握着他的手,身体在被窝里缩成一团。</p>
骆钧仁看她嘴唇青紫,便摘下头上晾衣绳上的一个衣挂,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把因为要教她舞蹈,被推向墙边,靠着季郁门口的沙发上的厚毛毯给勾了过来,单手给她盖上。</p>
有些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就会潜移默化,在不经意之间改变你的种种习惯,也许甚至还会让你发觉自己不曾展现出的另一面。</p>
夜晚是那样漫长,也是那样短暂。但是只有未眠的人,才能把夜晚的样子从心中深刻的描绘出色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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