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抓到舌头了,刚才正在糟蹋女人呢,”
章东很快便从夜幕中回来,他骑马来到刘招孙眼前,马背上驮了个半死不活的明军辅兵。
“先审,快一点。”
刘招孙挥了挥手,章麻子立即开始审问。
他先把辅兵拽下来,抡起拳头不由分说对着那人一顿暴打,然后才开始审问。
“只问一遍,第二遍就要你的命,听仔细了,你们有多少人?暗哨设在哪里?左良玉大帐在哪里?今夜值夜是什么?不许叫,别人听不见,敢叫把你舌头先割了。”
俘虏刚要开口回答,章东用匕首在他小腿上割下一块,然后从袖中摸出块盐巴,像贴膏药似得抹在伤口上,俘虏痛的死去活来,一块马粪塞到了他嘴里。
“想清楚没有?想清楚了就点头。”
俘虏忍住剧痛,连连点头。
章东这才将马粪拿开,不等他张口,那辅兵就像剥豆子似得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有三四万人,都是辅兵,战兵只有一万,左总兵在大营西边,暗哨在壕沟后面,口令是“火攻临清”·····小人说的都是实话,没做过昧良心的事,刚才那女人不是我弄得,军爷饶命啊1
这人提供的情报和两天前那几个被俘家丁的口供完全一样,刘招孙朝章麻子微微点头。
俘虏意识到自己难逃一死,连忙磕头求饶道:“军爷,我在凤阳活不下去了,这才跟着他们来北边讨饭吃,你杀我就是杀了我一家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
“那不是理由。”
章东直接拧断辅兵脖子。
“准备夜袭。”
刘招孙吹响竹哨,骑兵们纷纷列好队列,等待向黑夜中的大营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