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正经事儿,张艳忽然俏脸微冷。也没有继续*彭三庖的心思了。
男人,尤其是彭三庖这种酒肚子比女人怀胎十月还要大的臭男人,张艳不知道“夹”过多少。
这种类型的酒囊饭袋男人身体早被酒.色掏空,只剩下一副看似强壮臭皮囊。如果论床上征战能力,张艳扪心自问自己一晚上可以力伐五十个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张艳最高记录是一晚上和二十多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
那二十个男人中不乏有精壮能干的青年。不过若是像彭三庖这种两分钟都撑不到的男人,张艳的确是有这个能耐一晚上玩趴下五十个。
所以张艳对彭三庖兴趣不大。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兴趣。只不过看在彭三庖能够为七爷带来一笔大业务的份上,才花了些心思**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心中憋久的那一股熊熊烈火。
现在张艳甩手不*了。彭三庖还是失魂似的两眼看的发直,连口水都险些流出来了。
“咳咳,彭经理。”
彭三庖这幅精虫上脑的落魄样子落在同样不是什么好货色的炮哥眼里,只觉得又好笑又滑稽。
被炮哥一打断,彭三庖当即醒悟过来。这个一向脸皮超厚的酒囊饭袋这一刻却是微红。
双眼不眨的盯着一个漂亮女人看,有点尴尬,有点丢人。
“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