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有理。”伏清合先肯定了属下的想法,待袁承继喜笑颜开,又道:“这案件过了十八年,凶犯也可能垂垂老矣,所以力有不足。”</p>
“不止如此。”</p>
尤悠抬起被害者左手手腕,“腕间有淤伤,十八年前没有。”</p>
“死者被捆绑过?这绳子倒是……”袁承继记下绳索宽度,观察了半晌那伤痕,若有所思。</p>
“十八年前的桃枝案,被害者并非本地百姓,因此至今未查到身份。”伏清合对身边的几个捕快吩咐道:“你们速速去请画师为死者画像,去附近询问是否有人认识此女,确认其是否是附近之人……”</p>
说到这里,伏清合分析起了死者的身份,“死者身穿绸裙,衣料簇新。头上虽未留饰品,却梳着完整的发髻。这身打扮来看,此女应是家境殷实之人,却有一双生了茧子的粗糙双手……不排除可能是死后被人换上的这身衣衫……”</p>
言淡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无人留意自己,走近去看那黑体字标注。</p>
【被华鸿杀害的华文柳】</p>
两人都姓华,言淡产生了些许不好的预感。</p>
点开图片。</p>
一张是垂柳池塘,老者正在垂钓。</p>
老者衣衫颜色淡雅,白面长须,看上去随和友善,又有些闲云野鹤的气质。</p>
他钓鱼之时神情轻松,还表现出些许闲适,任谁也猜不出这样一个老者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犯。</p>
另一张图中女子正对镜自照,背景是红色的垂帐与屏风,可能处于闺房之中。</p>
她容貌秀丽,眼睛些许肿胀泛红,好似曾大哭一场,正擦着妆粉想要有所掩饰。</p>
接下来的内容,在此前派上的用处不大,但这次却能达成前所未有的效果。</p>
{华鸿,年五十二,出生自蕲州承浏郡吉县北街华宅}</p>
{华文柳,年二十,出生自蕲州承浏郡吉县北街华宅}</p>
这两人,出生于同一个地方。</p>
难道是父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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