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枕着一个背包斜躺在遮阳棚内。监视着南木和其他女俘。</p>
因为有了船帆,不用女人们再划桨。昨夜累了一夜的她们也都躺在船底昏昏欲睡。</p>
只有南木把着舵把,操纵着小艇的方向。并不时用六分仪来测定我们所在的方位。</p>
我也很想学会使用这种仪器。</p>
但南木似乎并不肯教我。他用一串很复杂的解释说明,让我产生了退意。</p>
南木说,我们这条艇目前的速度大概是每小时10到15公里的航速,如果一切顺利,明天的时候,我们就能看到我要去的岛。但现在我们还处于一片汪洋大海中央。所以他需要隔段时间就用罗盘和六分仪测定方位,调整航向。并且他劝说我趁海况良好,最好睡上一觉。因为一旦起风或者下雨,小船会很颠簸,甚至会进水,要想休息可就没机会了。</p>
他这样积极的表现,当然有他的目的。</p>
据他说,他只是不想再被我绑起来。另外,他也希望我能看在他协助我的份上,多给他一些饮用水,因为他实在太渴了。</p>
我虽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给了他一整瓶水作为奖励。</p>
另外,我也实在是太困乏了,躺在凉棚下,被波浪晃得很快就睡着了。</p>
期间,我也惊醒过来两次。因为我恍惚中梦到南木正和那些女俘商量怎么制服我,夺取这条小船。但当我大喊着坐起来,举枪对着那些战俘时,看到南木老老实实的坐在船尾开船,而那些女俘都昏昏沉沉的躺在船底休息。</p>
她们见我忽然激动起来,都显得很惊讶。</p>
我见她们恐慌的样子,似乎已经被我震慑不敢反抗,我也防松了警惕。我本想监督她们的举动,但单调的蓝色海天让人大脑麻木。热浪滚滚的气温,也让人无法集中精神。我给那些俘虏发了一点水,自己也仰头灌进去一瓶,然后转头又睡了过去。</p>
后来,我在总结这段时间的经历时,认为是我没有航海经验,以至于酿成了大祸。因为我在晚些时候,发现了一只海鸟落在我的遮阳棚上。</p>
那是一只很小很漂亮的鸟,我叫不出名字。我还很诧异,为什么南木和其他女俘的表情很紧张。其实,有海鸟就代表,我们距离陆地不远了。</p>
那只鸟见我醒来,呼的一下就飞走了。</p>
而我也没多想,又闭上眼睛睡了。</p>
我想在晚上的时候,让自己保持足够清醒。因为对我来说,晚上才是最危险的时候。</p>
但事实上,那些鬼子在白天已经开始酝酿如何反叛了。</p>
我是被猛烈的冲撞给弄醒的。</p>
当我坐起来是,第一时间就发现身下船头位置又漏水了。</p>
“妈的,触礁了!”我大声咒骂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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