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简眉头一蹙,冷冷出声提醒她,“这些话二位大可留在以后再说,今天还有正事要谈吧?”莫羡身子颤了颤,从心里不想接受他的一番好意。如果不是这男人莫名其妙地误会自己,曲解自己的一番好意,甚至还拿父亲威胁她,她又怎么会变得今天这样狼狈。</p>
即使傅行简从中阻拦,苏砚心也不住口,对着莫羡咄咄相逼,“你倒是说说看,你又为什么非要聘用那个姓许的男人,还没入职就让他请了三个月的病假,你还敢说这里面没一点私心?”</p>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苏砚心倒好,当着外人的面什么话都敢说,恨不得把这些事情都宣扬出去让大家听见。</p>
就在她大喊大叫的功夫,会议室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员工,扒着百叶窗往里面看热闹。苏砚心显然不怕事情闹大似的继续说,她知道傅行简和莫羡之前的关系,于是刻意捕风捉影,把事情往莫羡三心二意,爱慕男人身上说。</p>
“听思芮说你和那文氏集团的越霖关系亲密,怎么忽然又不合作了,难道是因为许嘉磊的关系?”</p>
却不知她这句话彻底触了傅行简的霉头,他垂眼冷笑,扬声打断了苏砚心,“看来您对莫羡倒挺了解。”</p>
莫羡狠狠剜了一眼苏砚心,却任凭她造谣不做解释,她才不想在傅行简面前服软,让傅行简知道自己已经被逼的用莫氏集团来填补父亲手术费的亏空。</p>
“当然,我毕竟是她的妈妈。”苏砚心裂嘴得意一笑,趾高气昂地看着莫羡,“怎么,你一点也不打算解释?”</p>
无论苏砚心怎么激她,莫羡始终不肯开口,她这隐忍又委屈的模样是傅行简最不喜欢看见的。究竟有什么苦衷,这样都不肯开口?</p>
难道真的是因为越霖,或是许嘉磊?</p>
傅行简锐利的眸子一眯,唇角轻扯,略带审问的话语脱口而出,“您说刚刚继任董事一职,可有股权转让文件作证?”</p>
“当然,我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p>
“那文件是真还是假?”</p>
像苏砚心这样随便弄张白纸糊弄人的把戏,傅行简见得多了,于是质问的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p>
没想到却问得苏砚心一愣,傅行简从容不迫的目光一刹那让她以为计划败露了,半晌之后才佯装镇定道,“这好像与傅总无关吧?”</p>
“那您就说点和我有关的,莫羡是我朋友,您平白无故冤枉她和陌生男人关系亲密,挪用公款,这些都有证据吗?”</p>
本以为傅行简是来看她出丑的,却没想到傅行简最后帮了她,莫羡错愕地抬眸,正对上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眼瞳中略带着审视的意味,似乎要将她那点心思看得一清二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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