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坐在床上,似乎很疲累,右手捏着太阳穴,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冷冷两个字:“过来。”</p>
我以为他有别的心思,就停下了脚步,眼神防备,小声提醒他:“你、你说过给我时间的。”</p>
他点了头,眼神平静:“不碰你。单纯睡觉。”</p>
许是他之前确实守了诺言,我是有些信他的,就朝他走了过去,但对他的恐惧还在,就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软声道:“我、我还在发烧。我身子很不舒服。求求你。”</p>
我在卖惨,也在撒娇。</p>
我活了二十二年,就跟林颂一人撒过娇。</p>
林颂也吃我的撒娇,每次我想要什么或者惹他生气,只要一哭,他就满眼宠溺地说,音音,你一哭,我就心软了。</p>
姜阙像是也心软了,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声音还是很冷,但透着点关心了:“还好。已经退烧了。你老实躺着。我让人给你煮点粥。”</p>
他扫了眼我的肚子,我肚子咕咕叫着,他显然听到了。</p>
太糗了。</p>
没一会,佣人就端来了一碗粥。</p>
我吃粥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手指间夹了根雪茄,吞云吐雾间,更显得深沉难测。</p>
我明明很饿,被他盯着,却有些食不下咽:“你、你看什么?”</p>
他不说话,只是安静看着我,目光似有伤感,像是透过我在看什么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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