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p>
左容赢带着娃、秦婶到窦奶奶家里安顿下来,他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伟俊的身形像飓风一样往外走出去。</p>
“爹……”娃们跟着爹爹走了起来。</p>
左容赢回眸,寒眸一眯,“别给我添乱!”</p>
娃们恢复了理智后,站在在院门口,看着爹爹远去的黑色的身影,小手手不断地抹着眼泪。</p>
寒冬腊月,爹爹穿着那一身湿冷的衣服就去了,都不留一点时间给自己换身衣裳。</p>
爹比任何人都紧张娘。</p>
他们后悔刚才责备,打了爹爹了。</p>
娘,你一定要无事,不然爹爹还有我们都会发疯的!</p>
……</p>
双拳难敌四手,林青禾是用农场开了点挂,但是农场不是武器库啊!</p>
别人都是真真实实,有血有肉,有智有力的人啊!</p>
她最终还是被绑了下来,扔到了床上。</p>
屋顶上传来了盖瓦片,钉椽子的声音,屋内,传来了锯房梁的锯子声。</p>
阎喜婆站在床边,一脸狞色,被冰凉的井水冲洗了半小时的眼睛,眼泪是不流了,但依然红红的肿肿的,还是像有火焰在里面烧。</p>
她对着林青禾骂:“好毒辣,好狠的一个妇人,要不是老娘有点脑子,让人叫个大夫过来瞧瞧,还真的着了你娘的道了,以为被你喷了什么毒,眼睛要瞎了!”</p>
“按住她,头也按住,免得她咬到老娘!”</p>
几个眼睛同样红红,肿肿的小厮一使唤,泄恨般,上去狠狠地按住了林青禾乱动的腿、手、头。</p>
阎喜婆阴冷的哼了一声,坐在床头,攥住了林青禾的嘴,拿着碗往她嘴里灌药。</p>
“这药贵着呢,可得给老娘好好的喝,一口都别剩!”</p>
林青禾倔得很,紧抿着唇,不让她得逞。</p>
喂不进药,阎喜婆摸了一把林青禾的细柳腰,大拇指朝她肚脐眼一按,林青禾眉头一皱,被迫地张开了嘴,再次闭嘴的时候,牙齿哐的一声咬在了碗上面,牙根都震得发麻。</p>
咕噜咕噜,药流到了她口中,她闭不了嘴,只能让药顺着口,流进了咽喉里……</p>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味道,有点像粉笔灰,一碗药,底层都是未溶化的粉末!</p>
未毕,林青禾就呛了起来。</p>
阎喜婆怕呛死了她得不到赏钱了,将碗给了一个小厮,给她解起了绑,“快,弄碗冷水过来。”</p>
林青禾喝了碗冷水,咳了几声翻转了一个身,背对着他们,难受得把身子弓成了一个虾米,想吐吐不出,全身无力,大脑好像变得迟缓了,眼皮也沉得很……</p>
……</p>
“县令大人,盲山村的左猎户说他妻子下落不明,托你去找人,这是他让一个老书生写的信。”</p>
沈县令审了一个案件,在翻查着狱案,一个衙役突然上去汇报。</p>
沈公子被盲山村的一个猎户的妻子救活了,这么大的事,衙门从上到下都是知道的,从老书生的手中接过信,这个衙役就跑过来报告给沈县令了。</p>
沈县令吃惊了一下,拿信封,撕开,里面除了有一封信,还有一张林青禾的画像。</p>
看到了信上的内容,还有信上的手印,沈县令把信轻拍在了案桌上,后怕得手有些抖,“拿着这张画像让衙门里的画师照着画,让那几个师爷写寻人启事,召集衙差,即刻出去找人找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