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星轻声笑道:“姐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变了,你变得跟以前很不一样。”</p>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觉得你也变了。”稳了稳心神,回应道。</p>
“我变聪明了,这样不好吗?”</p>
“变聪明了当然好,但是像是换了一个人,这是不是多少有点吓人?”</p>
乔晚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否认我所说的,变了个人这句话。</p>
良久,她反问我:“姐夫你呢?为什么要与姐姐分开?她现在对你不是很好吗?”</p>
从前你所以希望的不就是现在的她吗?”</p>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从前想要不代表现在想要。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想与她分开。”</p>
既然乔晚星都知道了,那我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承认。</p>
乔晚星脸上没什么震惊的表情,她只问了我一句:“姐夫,如果你跟那个女的在一起,两个人一定会死伤一个。你也觉得没关系吗?也一定要这样一意孤行吗?”</p>
她这番话,让我觉得遍体生寒。</p>
乔晚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p>
她说的是我和宫羽吗?</p>
死伤一个是什么意思?她是胡说八道的,还是真的顿悟了哪一道,能看得出来?</p>
直到离开陆家,这些问题都还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盘旋。</p>
乔晚星很奇怪,有一种被人夺舍了的怪异感。</p>
我不清楚乔晚瑜有没有感觉出来。</p>
望了眼天空,心中被乔晚星遮住的阴霾散去一些。</p>
有一种被脏东西笼罩的感觉,或许我应该去一趟城南寺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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