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最近都在做这个?”她低声嘀咕着,又道:“反正你们俩也不对付,这对你来说算是好事。”</p>

所以,这就是她的反应?</p>

自己叫了十几年的妈突然就不是自己妈了,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好事?</p>

为什么乔晚瑜不能像白天安慰阿楚那样安慰我?是我不配吗?</p>

心中五味成杂,却什么也说不出口。</p>

我不想与她争辩,只借着她还对我有点感恩之情向她提出一个要求。</p>

“没想到我连这个坏到没边的妈都不是亲的,真正算是一无所有。”</p>

见我低落,我期盼已久的安慰,终于从她口中溢出:“怎么会,你还有我。不算一无所有。”</p>

我心中略微苦涩,这话她今天已经跟对别的男人说过了。</p>

如果今天我没有在鉴定中心看到她安慰阿楚的样子,或许现在我会因为她这句话而开心。</p>

可如果有一天,我和阿楚站在对立面,需要她抉择的时候。</p>

她到底会选择站在谁那边呢?</p>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替我父亲完成他的遗愿,重建酒厂也算是对他有个交代。”</p>

说着,我微微低下头,难掩心中的酸涩。</p>

如今我只能利用死去的江流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吗?</p>

乔晚瑜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p>

她的脸色又冷了下去,沉吟道:“江寻,你今晚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想要酒厂是吗?你可以直说的,往后不要跟我来这套弯弯绕绕的,整的人心烦。”</p>

“直说,你会给吗?”我直白地问她。</p>

“酒厂给你就是,只当是报答当年你的救命之恩。我已经受够了被人挟恩的感觉,江寻,往后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情?”</p>

可是晚瑜,挟恩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啊。</p>

提起这件事情的初衷,难道不是为了帮你摆脱许言的母亲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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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