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老师这颜值是真能打啊，堪比电影明星了。</p>

飞机轰然落地，在跑道上滑行。</p>

相晓桐总算醒了，细密的眼帘一颤，宋河慌忙扭头，假正经地盯着电脑屏幕。</p>

“还在写程序啊？”相晓桐轻声道，“写不出来也正常，不要太纠结。”</p>

“克利福德环面和维罗内塞曲面，两条路我都试了，全不行，不行的原因我也找到相关论文了。”宋河开口道。</p>

相晓桐迷糊的眼神一下子清晰了，似乎对他的进展有些惊讶。</p>

“所以我换了另一种解法，用威尔莫雷曲面的理论来解，成功解出了。”宋河道，“但不知道换解法之后，对您的那个重要程序还有没有用？”</p>

相晓桐“啪”一声解开腰间的安全带，摸出金边眼镜戴上，走过来细看电脑屏幕。</p>

“这一步什么意思？”她抬手戳了戳屏幕。</p>

“全曲率有限的非代数型完备类空零中曲率曲面。”宋河解释，“欧式空间……”</p>

“懂，欧式空间里的陈-奥瑟曼延拓此时不成立，所以你要绕一下。”相晓桐眼神发亮，“聪明！那这一步呢？”</p>

“M是起源，内在球M是外禀球的子集。”宋河解释。</p>

相晓桐又接连问了数个问题，她数学知识储量明显巨大，宋河用了很多刚刚查论文新学的知识，但她全都见过，稍微一听便明白个七七八八。</p>

飞机停稳，可以下机了。</p>

“老师，您那程序能用这种方法吗？”宋河忐忑询问。</p>

“走吧，车上再说。”相晓桐回座位，拿起一件黑色的女士风衣披在身上。</p>

宋河一怔，“老师咱俩同路吗？”</p>

“你不是去见老赵？”相晓桐轻笑，“我也是。”</p>

宋河麻利地收了笔记本电脑，跟着相老师下机。</p>

一辆漆黑的轿车已在机坪上等待，宋河很有眼色地小跑两步上前，帮相老师拉开车门，等相老师上车，自己才敏捷地钻进去。</p>

原以为会在车里看到久违的马教授，但并没有，车上只有司机，一个陌生大叔，也不说话，踩油门就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