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上开着四个窗口，全是几何拓扑的前沿论文。</p>

“怎么都是水啊……”宋河喃喃自语。</p>

他原以为数学前沿的论文，干货率应该很高，毕竟没有普通本科生为了毕业发灌水论文。能涉足前沿领域，起步也得是研究生。</p>

万万没想到，依然有近半的论文是大水货，没错，接近一半！</p>

这还是宋河特意挑了一些世界名校的论文，居然是这种德行！</p>

他感觉对当今世界学术圈的认识更进了一步，看起来各大顶尖高校人才济济，其实真才实学的人比例很小，学术混子大行其道。</p>

“怪不得人类科技进步慢！”宋河愤愤不平，“你们这帮人念着名校，最后都摸鱼为生吗？”</p>

大量灌水论文严重拖慢了他的写猜想速度。</p>

天都快亮了，才刚写了60个小猜想。</p>

小猜想也几乎全是灌水，看似有研究价值，实则价值不大，和60道难题含金量差不多。</p>

不过，灌水过程中，宋河也有清晰预感，自己距离真正有价值的数学猜想，越来越近！</p>

还需要几天时间，应该能赶在《细胞》刊登宋河素之前，找到重磅数学猜想！</p>

……</p>

早上八点！</p>

金陵理工，大教室。</p>

学生们到齐了，至少一半人趴在桌上纹丝不动，没睡觉的学生也面容枯槁，黑眼圈浓的像画了熊猫妆。</p>

咖啡味弥漫，学校超市今早的咖啡销量暴涨，顾客几乎全在这。</p>

空高杰手里也捧了一杯，一边喝，一边紧张等待。</p>

昨夜是真的拼命了，全体将士苦战一夜，攒下足足55分！</p>

虽然没能达到预期目标，但无疑也是巨大突破！</p>

现在唯一的悬念是，京海大学进展如何？</p>

八点刚过，院长急匆匆进门，走上讲台！</p>

空高杰放下咖啡杯，死盯着黑板，手里湿漉漉的，不知不觉竟紧张地冒汗。</p>

清醒的同学连忙拍打附近睡觉的人，满教室的学生抬头，忐忑不安盯着台上。</p>

个别同学紧张到手抓裤子，呼吸都屏住了！</p>

大家昨晚肝要爆了，就是为了今早的开盘比分，到底能不能缩小差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