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很好！这才是我认识的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普里马科夫！祝你一往无前！打胜仗之后给我发捷报！”</p>

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p>

谢科夫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p>

在数学领域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经历过多少敌人？数也数不清！但最终，几乎所有挡在面前的敌人都一一击败了，宋河不过是下一个需要击败的敌人！</p>

他猛灌一口酒，开始战斗！</p>

……</p>

数学院，院长办公室。</p>

汪泰初疲惫地打着哈欠，鼠标点击，修改程序。</p>

蔡院长端着保温杯路过，稀奇地说了一句，“宋河是神医啊！一下子把你懒病治好了，往常这时间你不都在睡觉吗？”</p>

汪泰初无奈叹气，“总不能真被学生超过去吧？晚上得点灯熬油了，我这把老骨头再拼一拼。”</p>

“少熬夜啊，你年龄大又肥胖三高，别把老命拼没了！”蔡院长笑着揶揄，“人老了脑筋没年轻人快，数学打不过年轻人也属正常，何必逞强？”</p>

“住嘴！”汪泰初没好气道，“我这条老命比你耐用！将来清明节，一定是我给你上坟！你喜欢吃什么贡品？”</p>

蔡院长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幽幽道，“数学院若有重大新成果，烧一份给我吧。”</p>

汪泰初愣住，火气一瞬消失，他错愕地望着老同事，“你怎么格局突然打开了？死了还惦记数院？对数院感情这么深？”</p>

“你误会了，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嘛！”蔡院长哈哈大笑。</p>

汪泰初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被占便宜了，抓起桌上的开心果壳愤怒投掷，劈头盖脸击打老同事。</p>

……</p>

晚上十点。</p>

宋河伏案攻读数学，宿舍里寂静无声，大脑中却响着猛烈的风暴！</p>

每学到一页新知识，他便回忆太空擦窗虫的程序，试着虚空想象程序的修改方案。</p>

星斗般的光点飘舞，浩瀚的数据流烈风般拂过，仅凭想象去推演程序容易疲惫，但却节省时间。</p>

经过大半天的苦学，他慢慢找到一些新方法可以优化程序，但却自始至终没有打开电脑，只停留在虚空推演的阶段。</p>

他已经不满足1%或2%这种小幅度的提升了，意义不大，最好是能一下子提升三四成综合性能，甚至更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