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啊，我是你指导老师，咱俩一根绳上的蚂蚱！”</p>

“当时我带12个本科生的毕业论文，手头实验项目又忙，对你们的审查比较松。”</p>

“我现在问你一句，数据是编的，还是做的？”</p>

易春晓不假思索地保证，“绝对是做的！我花了两个月，用掉培养基至少上百斤！”</p>

下一秒她又低下头，声若蚊蝇，“但是……”</p>

“但是什么？！”昌文成猛地问。</p>

“我怀疑培养过程中有杂菌污染，不能确定，当时论文时间也快截止了，很多存疑的实验组就没重做。”易春晓支支吾吾，懊悔不已。</p>

“明白了，此事我会向娄院长反应，具体怎么处理，你等通知。”昌文成顿了顿，“京海四中的宋河同学是吧？有他联系方式吗？”</p>

“没有，高中生没手机啊！”易春晓道，“我也不认识他，只认识替他跑腿的同学。”</p>

“好，没关系，咱们学校和京海四中很熟。”昌文成挂了电话。</p>

……</p>

京海四中，高一精英2班。</p>

下午第一节，数学课。</p>

上课铃敲响，班建业怀抱一大捆数学试卷，风风火火来到教室。</p>

“随堂考试！”</p>

班建业言简意赅地下令，快速分发试卷。</p>

最前排，赵依依和宋河同时拿到卷子。</p>

赵依依扫了一眼，小眉头立刻不悦地皱了起来，题目很难，她浑身不爽。</p>

宋河扫了一眼试卷正面，停顿，又扫了一眼试卷反面，停顿，接着随手把试卷塞进桌洞里。</p>

赵依依瞥了他一眼，“考试哎！你怎么不做试卷？”</p>

“这种卷子我做烂了。”宋河云淡风轻道，“一道能打的题都没有，不值得我出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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