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绾之前高调公开自己和沈云琛的关系。是为了能够方便顺利继承他的遗产。
可没想到,居然让这死渣男保住了一条贱命。
所以她现在必须装模作样的搬回沈云琛的别墅,对外还要上演伉俪情深,立稳贤妻的人设。
这晚结束云端的工作后,南绾驱车抵达别墅外,望着花苑内开了满地的红玫瑰,面带蔑意的勾了勾唇。
她没有将车驶进停车库,而是降下车窗,拿出一根细烟点燃。随后将手搭在窗边,嗅着迎面扑来的玫瑰香缓缓吐着烟雾。
沈云琛坐着摇椅,透过三楼的落地窗,注视着楼下的女人,神色隐晦不明。
半晌后,他望着女人将烟掐灭,驱车驶进别墅。无奈的勾了勾唇,语调宠溺:“小东西,什么时候连烟都学会抽了。”
…
南绾极其不耐烦的用脚踢开门,将高跟鞋换下后,随手将包和披风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想要洗去一身乏累。
她冲进浴室,刚将衣服褪下,门就突然被推开了。
沈云琛坐在轮椅上,目光幽幽的打量着女人,神色沾染上了几分不言而喻的浓重情欲。
南绾望着他失神的模样,嘲讽似的冰冷一笑。随即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乍泄的春光,满是厌恶的质问:“你进来干什么?”
沈云琛回过神来,低了低眸子,低沉回复:“上厕所。”
“我去楼上洗。”南绾翻了个白眼,随即就要抬步离开。
刚走出两步,却被身后人蓦然喊住:“等等。”
“干什么?”南绾回眸,极其不耐烦的冷眼撇向轮椅上的男人,仿佛能够看他一眼都已是恩赐。
“我上厕所。”沈云琛面不改色的重复道。
南绾有些莫名其妙,气极反笑的耸了耸肩:“请问我不让你上了吗?”
沈云琛看着面前有些炸毛的女人,藏住嘴角扬起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故作严肃道:“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帮一下我。”
南绾忍不住无语的笑了笑,有些佩服面前男人不要脸的本事。
“凭什么?”
“凭我是你丈夫。”
随着沈云琛话落,她直接懒得回复那样扭头就走。
真有意思,这是什么旧封建主义思想?嫁给他就必须伺候他?
这男的不仅腰子被捅了,脑子也被捅了?
“我可以随时收回你的代理权。”
男人温沉中带着几分压迫感的声音传来,南绾情不自禁的停住了步子。
男人说的没错。
只要他没死,就还是云端真正的掌权人,就随时有机会拿走自己的代理权。
而在自己没有将云端拆解入腹前,她决不能允许机会就这样被拿回去。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大不了这段时间,慢慢想办法弄死这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