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乌泱泱的来了一堆,给她做了检查,又排着队走了。"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我给你买了粥。"</p>
袁朗打开饭盒,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小心吹了吹,递到她嘴边。</p>
拓泳之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自在的笑笑</p>
"队长,我来,我自己来。"</p>
"哎,叫袁朗,你不是叫了声嘛,怎么又改了啊?"</p>
袁朗笑眯眯地看着她</p>
"……"</p>
她老老实实的低头喝粥。</p>
喝完了,袁朗洗干净饭盒,还坐在那儿,不说话,就盯着她瞧。</p>
"……"</p>
她咽了咽口水,扫了眼四周,想看个电视缓解尴尬都找不着,只能找时钟,也没找着。"……队、您该回去了吧?这时候不早了。"</p>
袁朗闻言低头看了眼手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特意用手挡住。</p>
"早,还早,不着急。"</p>
"……"</p>
拓泳之白眼一翻想晕,被他一句话又吓清醒了。</p>
"该到给你擦身的时候了。"</p>
拓泳之咬牙切齿</p>
"袁朗你到底要干什么?!有这么对病号的嘛??"</p>
袁朗勾起嘴角,起身给她倒了杯水</p>
"说话啊,我陪你说说话,昏这么久,无聊了吧?跟我说说你做梦干什么了?"</p>
"做梦能干什么?做梦不就做梦嘛"拓泳之没好气的接过水杯,抿了口,想到什么又乐了</p>
"我梦到你浑身黑乎乎的,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哈哈"</p>
袁朗也笑了笑,直勾勾的看着她</p>
"还有呢?"</p>
"没了,就记得这个了。"</p>
拓泳之耸了耸肩,也没说假话,她是真忘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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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布丁:" 我的团长我的团,只会写这么一点点,太悲伤了,我也不敢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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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