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团部五小时车程,补给车三天一趟,方圆百里不见人影,有几栋房子,还有日夜守在那里的五个兵。</p>
这是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意志坚定的人会选择坚守原则,意志薄弱的人选择随波逐流。</p>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时,许三多真诚灿烂的笑容,别扭的军姿。</p>
拓泳之开始思索如何向史今交代。她对许三多不敢抱太大的希望。</p>
当她跳下车,踩在扎实的土地上时</p>
突然又有些庆幸,庆幸不是史今跑这一趟,只怕史今看到这里的环境,心里的愧疚像无尽的泉水哗啦啦的往外流。</p>
跟驾驶装甲车的战友道别,这一片只剩下她一个人。</p>
拓泳之环顾一圈四周,目光落在台阶上的哨岗,活动了一下手脚,径直走去。</p>
那位举着枪的哨兵正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见着有陌生人来了,顿时惊喜地冲屋子的方向嚷嚷</p>
"哎!同志们,有人来了——"</p>
第一次见到毫无军纪的哨兵,拓泳之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平静。</p>
默默做好心理准备,以至于在见到几个歪歪扭扭衣冠不整跑出来的士兵,她也一脸平常。"你好,你找谁啊?"</p>
那个正在值班的哨兵就这样脱离岗位,笑嘻嘻地凑到她面前,眼珠子转个不停,满眼好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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