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张信封够了吗?"</p>
"啊?嗯,够了……"</p>
费雅玛回过神来,下意识点点头,突然蹭的站起身,从桌上随手拿起纸笔,趴在膝盖上重新开始写信。</p>
"不行,我得给父亲写信,我受够了这间学校,我宁愿进监狱也不愿意再待在这里了。"</p>
玛莲娜挑了挑眉,靠在墙边等她写完信。落下最后一个字母,费雅玛吐出一口浊气,红着眼眶将信交给玛莲娜。</p>
"要聊聊吗?我父亲估计得好久才回来,聂温太太挺啰嗦的。"</p>
玛莲娜包装好信件,贴上邮票,放在办公桌正中央,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看向费雅玛。</p>
费雅玛沉默着点点头,她确实想找个人聊聊了,在学校的每一天她都度日如年。</p>
"我先来吧,我和父亲会到这间学校,是为了躲避意大利的法西斯,你呢?"</p>
"等等,你是社会党吗?"</p>
玛莲娜笑而不语,费雅玛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对她更多了几分亲近。</p>
"我们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同病相怜了。"</p>
费雅玛露出一抹苦笑,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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