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就像喝水一样往喉咙里灌,刚开始没什么,后来她动作变得有些迟缓,但依旧这样,沈墨有些担忧地按住她的杯子。</p>
"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体。"</p>
"没事,等会儿去厕所扣嗓子眼。"</p>
说的挺轻松,她依旧自顾自地喝,时不时还跟王月碰一个。</p>
王月喝得也不少,脸喝的通红,一看就是喝多的模样,但是她自己清楚并没有,她的大脑特别清醒,一手撑着脑袋,眼神有些迷离地盯着殷红,眼中的一些情绪让人看不透。"你们俩都少喝点,身体要紧,等会儿胃要不舒服的,来,多吃点菜。"</p>
沈墨其实已经喝醉了,她的话平常多了一些,筷子都像不会使了似的,艰难地夹了两筷子排骨到她们碗里。</p>
殷红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突然轻笑一声,说起了自己的母亲。</p>
殷红母亲是卖煎粉的,推着一辆小车,一口锅和最便宜的煤气罐,母女俩省吃俭用互相依靠,就是供殷红读书。</p>
然而有一天,私人灌的便宜煤气罐炸了,殷红的母亲浑身炸伤,没钱治病,知道是个拖累的她喝农药自杀了。</p>
殷红瞥了眼已经趴在桌上睡着的王月,抽出一根香烟,想了想又放下,伸筷子夹了一块煎粉,笑道</p>
"没我妈做的好吃。""对不起…"</p>
沈墨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神色有些哀伤,莫名的,她对着殷红说了句苍白无力的道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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