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卫州陨落之时。</p>

慕绝仙便降下过投影，让玲珑保持理智，不要踏出炎黄域。</p>

上一次，只维系了三十息不到，便迅速消散。</p>

而此刻再次出现后，投影明显有些飘忽不定，肉眼可见地维系艰难。</p>

将第一件事说完后，她神色瞬间肃然。</p>

急促地道：“幽都之事，我已知晓，也猜到他想做什么……”</p>

融入炎黄域的天地意志后。</p>

她对此域的风吹草动，洞若观火。</p>

自然也从张远山对玲珑的讲述中，获悉了域外战场的大事件。</p>

“他？”张远山疑惑问道。</p>

慕绝仙没有解释，而是继续说道：“他将白卫州的复生，化作种子给了小辰。”</p>

“同时，也在小辰心中，埋下了另一颗种子。”</p>

听到这里，张远山明白他是谁了。</p>

心中忍不住叹息。</p>

当年的慕和光，在“看”到红月之劫后，却什么都没说，让慕绝仙去了上界。</p>

再到后来——</p>

被玄澜宗篡改记忆的慕绝仙，带着一众真传，将九域收割。</p>

也让红月，走向了终焉。</p>

直到慕绝仙记忆恢复，沉默了很多年。</p>

自那后便鲜少提到红月，偶尔谈及慕和光，也是以‘他’代称。</p>

正在张远山思绪起伏之时，就听到慕绝仙继续说道：</p>

“以复活白卫州为契机，他在引导小辰，锻造自己的「时光之刀」。”</p>

“此事，张叔你可以和小辰谈谈。”</p>

“但您切记，只需说明，不要提出任何主观建议。”</p>

“他给小辰指的方向，小辰想走就走，不想走便不走。”</p>

“一切，遵循小辰自身意志。”</p>

这话中，除了对陆辰的维护之外。</p>

分明还带着些许，对慕和光的不满和疏离。</p>

张远山听出来了，也只能摇头苦笑，插不上嘴。</p>

至于玲珑……</p>

她嘛，更不会开口了。</p>

涉及红月仙宗，以及那位慕和光宗主，她就是个外人。</p>

此时，依旧在默默数慕绝仙每句话的字数。</p>

嗯，依旧是双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