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父亲是么人?"钱小木冷笑问道。</p>
"我的父亲乃是......"</p>
"啪!"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比刚刚的还要重。</p>
"你这个败类!还有脸提你的父亲是什么人吗?我呸!钟举人一生清白,为民请命,虽死犹生。要是他在地下有知,怕是会被你气的不愿重坠轮回,羞于见你。”</p>
钱小木唾沫星子四溅大声斥责,"你不配提自己的父亲!"</p>
“我是他亲生儿子,凭什么我不配提我父亲。你又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又凭什么来教训我!”钟文冬也是梗着脖子,大声怒吼。</p>
你不过就是一个靠种田生存的贱民罢了!"</p>
听到贱民二字,钱小木气得差点吐血,挥舞着拳头又想冲上去。</p>
秦艽上前将他拦住:“他就是一个畜生而已,又何必跟一个畜生斤斤计较,不值得为了一个畜牲将自己搭进去。”</p>
钱小木这才愤愤不平地瞪着钟文冬。</p>
“你们俩个还愣着干嘛,把他给我带回大牢关押!”荀直对站在原地的衙役喊道。</p>
“是!”两名衙役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钟文冬。</p>
"放开我!我不用你们碰我!你们这些贱民!乡巴佬!</p>
欺负我父亲死的早!你们不得好死!"钟文冬还在不断的挣扎着怒喝。</p>
荀直几乎要被他这个无知的样子笑出声了。</p>
“呸!就你这样会呤几首诗,识上几个字,卖弄一下风月,也敢自称文人墨客,若是孔圣人地下有知,怕是要被你气还阳了。”</p>
秦艽狠狠地呸了他一口,最看不惯就是这样的渣男。</p>
“你个死贱人,关你屁事,要你多管闲事。”钟冬突然回头,将所有怨气都撒在秦艽身上,满脸愤怒的盯着她。</p>
秦艽冷冷一笑,这人纯是只疯狗,见人便咬。</p>
“好一个自命清高的穷书生,既无功名在身,又无才名远扬,还有脸自称文人,分明就是一个斯文败类,我真是替你家父亲臊的慌。”</p>
“你,你居然敢抵毁我的文采。”钟文冬指着气的浑身发抖。</p>
“呸!像你这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样子。分明就是泥糊灯笼肚里空,徒有其表。”</p>
秦艽失望的摇了摇头,不想再多费口舌。</p>
四周看热闹的群众听的心里舒坦,这个姑娘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泥糊灯笼,空架子,还常常嘲笑左邻右舍不识字。</p>
荀直命人将他押回府衙,听候发落,围观群众也就纷纷散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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