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凯倒是站了出来。</p>

既已跟莫悠悠坦白，再见苏月牙，他便没了以前的惶恐。</p>

“苏同志，我今天来，是专门向你道歉的。”</p>

道歉？</p>

苏月牙心里感到诧异，她居然能从人渣嘴里听见道歉这两个字。</p>

今天的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升起来的？</p>

“过去的事，算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你如今也已经嫁给陆政君为人妻子了，所以——”</p>

“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来纠缠于我。”</p>

苏月牙眨眨眼，她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p>

要不下午让乔医生开个检查，她查一下耳朵吧。</p>

让她以后别再纠缠他？</p>

这话也能说得出口？</p>

但想想刘德凯此人的德行，又觉得也没什么奇怪了，毕竟他并非正常人。</p>

“请问，”苏月牙转过头，直视两人，“我什么时候纠缠过你了？”</p>

刘德凯自信道：“当初你找来部队，难道不是纠缠？”</p>

苏月牙：“……”</p>

见过脸大的，没见过脸这么大的。</p>

“当初你不辞而别——”</p>

苏月牙顿了顿，觉得这个说法太美化刘德凯了，她现在真没必要给人渣留脸面。</p>

“当初你和你妈不顾我死活，半夜跑路，我寻到帝都来，要一个说法而已，并且就找过你那么一次，还被你称作疯婆子。”</p>

“刘德凯，你管这叫做我纠缠于你？”</p>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被无缘无故抛弃，应该什么都不说，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吗？泥人都有三分脾性，更何况我是活生生一个人！”</p>

“你……”旧事重提，刘德凯面上无光，自然想发怒。</p>

有个人却比他更快。</p>

“苏月牙，你没完了是吧？”莫悠悠不耐烦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