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也告诉我你要离开睦州，我们说好了一起找到真相还你清白的，你不能这个时候离开。”</p>

这是借口。</p>

元霜嗤笑了声，“你觉得这个清白我还需要吗？你想替我澄清，我感谢你，可我早过了最希望获得清白的时候了。”</p>

“总之你不能走，付黛那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p>

段寒成的承诺给了太多次了，元霜不会再相信了，“用不着了，她跟你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不想惹怒付清叙，是我欠他的，他要我走，我就会走。”</p>

机票还放在桌子上，段寒成看到了，来软的那套不行，那只好来硬的，他拿走了机票，当着元霜的面撕碎了，“既然回来了，你让我怎么看着你离开？”</p>

看向了地上的碎片，元霜睁大了眼睛，“你是不是疯了？”</p>

“在你回来的那天我就疯了。”段寒成控制不住要留住元霜，他一次次劝自己放过自己也放过她，可过去的那些回忆不允许。</p>

只要一闭上眼睛看到的就是元霜的脸，在这样的状况下，他要怎么放手？</p>

没人教过她。</p>

“别想着一声不吭离开了，你欠付清叙的我替你还就是了，总之别离开，算我求你。”段寒成说这番话时已经红了眼睛，目光紧紧凝视着元霜的脸。</p>

她脸色惨白，止不住后退，再这么下去必然要疯一个，不是段寒成就是她，她不要疯，冷静了几秒，元霜像是清醒了过来，不如就让他们去争，她隔岸观火就好，“好啊，那付清叙那里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可以摆平。”</p>

段寒成眼中的偏执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后的柔和，“你真的不走了？”</p>

“不走。”元霜微笑着摇头，“这次回来我本来就没打算要走的，是付清叙逼我离开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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