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沉着脸盯着周淮墨。</p>

两人对视了许久，久到虞遥都察觉到周围的空气不对劲，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两人。</p>

“阿程……周律师……”虞遥斟酌着开口，“如果你们对这个青铜面具不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木雕什么的。”</p>

顾程笑着收回视线，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p>

“思思，只要你感兴趣，我就感兴趣，不用考虑我，做你想做的就好。”</p>

虞遥；“……”</p>

周淮墨冷哼，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p>

“该走了。”</p>

说完，也不等虞遥和顾程说话，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p>

虞遥看了眼龚伟的方向，忍不住伸手拽住周淮墨的衣袖</p>

“等会，龚先生说要给我报酬，我还没拿到。”</p>

顾程和周淮墨同时看向虞遥的手。</p>

注意到两人的视线，虞遥用力的手慢慢卸下力道，视线在两人之间转动。</p>

见两人都不说话，虞遥试探着开口；“怎么了？”</p>

周淮墨先收回视线，冷着一张脸。</p>

“没什么。”</p>

可两人刚才的表情，不像是没什么的表情。</p>

虞遥还准备在问，肩膀上突然传来力道，将虞遥拽过去。</p>

虞遥猝不及防，撞进了顾程的怀中。</p>

顾程搂着虞遥的肩膀，冷眼盯着周淮墨。</p>

“周律师，你要走就走吧，我和我女朋友还要留下来看看。”</p>

周淮墨挑眉，对上顾程挑衅的目光，冷笑。</p>

“许明思既然是我带来的，我当然不能自己走。”</p>

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人，虞遥无言。</p>

她拉开顾程的手，拉开和两人的距离，做了个请的动作。</p>

“两位，如果有什么私人恩怨，你们可以去外面解决，这里还有很多人在看展，不要耽误大家。”</p>

顾程：“……”</p>

周淮墨：“……”</p>

周淮墨撇了眼虞遥，冷笑；“许明思，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p>

什么身份？律师的身份？</p>

虞遥自然不能忘记，不过看着两人阴阳怪气的模样，虞遥宁愿自己忘记，让这两人自己去打一架，顺便将顾程送进监狱就好了。</p>

如此想着，虞遥嘴角上扬。</p>

“周律师说笑了，谁会忘记你的身份呢？对吧，阿程。”</p>

顾程在虞遥的注视下，缓慢的点头。僵硬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p>

“嗯。”</p>

虽然顾程的脸色不好看，但是大概也意识到周淮墨是律师这件事，在怎么生气，也不敢动手。</p>

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仍旧尴尬，虞遥无奈的叹气。</p>

“阿程。”她主动挽着顾程的手臂，轻轻晃动，“干什么这个表情呢？开心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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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