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少白也站起身,边活动身体边摇晃死不解,试图找到破解的方法。刚才我们还打着静观其变或者让胡荣光出去求救的心思,但以现在大殿内温度降低的速度来看,半个小时内我们就会因为身体机能丧失而死。</p>
将我们困住的大笼子死不解由黑色的金属制成,每个铁栏杆之间都隔着十厘米左右的间隙。我试着将两根栏杆用力掰了掰,发现栏杆纹丝不动,甚至连外力引起的变形都没有。这应该不是铁,而是某种混合了铁矿石的特殊合金。</p>
我只好问眼镜:“你刚才为什么说这个机关只有韩海能解?”</p>
眼镜哆嗦着身体,边跺脚边道:“八爷,那小子手上有这个墓的机关图啊,他肯定能解!”</p>
我愣了一下:“这么说这个死不解有解开的方法?不应该啊,我记得死不解都是一次性的死机关,不会专门做解开的机关才对。”</p>
“嗨,八爷,这您就不懂啦。”眼镜道:“死不解这玩意,虽然号称是无解,但其实工匠们在造的时候肯定不可能一点扣子都不留,毕竟古时候的冶金技术没有现在发达,接合的地方肯定是有缝隙的。我说的解法,就是用腐蚀性液体从缝隙灌进去,等接合的部分被蚀透了,这机关也就解啦!”</p>
他顿了顿,愁眉苦脸道:“不过古时候的人也不傻,后来他们就在锻造死不解的金属里加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其用意就是让破解的人无法找到针对性的腐蚀液体。所以,要是不知道困住咱们的这个死不解里面加了什么料,那也白搭啊!”</p>
我听懂了眼镜的意思,合着这个死不解的设立和破解,还充斥着古往今来造墓人和盗墓者在化学知识上的比拼,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我想了想,问李少白:“小白,怎么样,你有没有办法?”</p>
李少白皱眉盯着眼前黑黝黝的栏杆,道:“太复杂了,就算我们知道这个死不解用什么做的,然后用硫酸或者王水之类的东西来腐蚀它,恐怕也得花好几个小时才行,到时候我们三个早就冻死在这里了。唉,早知道我就带个电焊机下来了。”</p>
李少白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我忍不住在心里汗了一下,心想那玩意就算你带得上,恐怕也早就打水漂了吧?</p>
大殿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很快就连死不解的栏杆上都出现了白色的霜斑,我们三个只好互相挤在一起,一边活动身体,一边希望胡荣光快点回来,就算找不到破解的工具,起码也能帮我们把遗言带出去。</p>
正当我快要冻得失去知觉的时候,大殿门口人影一眼,胡荣光从暗门里钻了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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