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p>
没过一会儿,白彦从胡同里走出来,已经站在胡同口的司炎修开口询问。</p>
白彦抱拳回道,“回大人的话,这屋子后面是死胡同,里面堆放的是一些烂菜和竹篓,胡同墙高十尺有余,墙面平整光滑,没有发现蹬踩、翻越的痕迹,至于屋内的窗户,这家人做了防盗,窗扉从外面无法打开。”</p>
话音一落,司炎修和凌子萩对望一眼,这还怪了,没有人入侵的痕迹,这孩子是怎么没有的?</p>
唯一的可能便是...</p>
司炎修眉头皱起,给白彦使了个眼色。</p>
白彦点头,一把推开面前的屋门,顺手从腰间抽出匕首,快步进入之后便用匕首柄开始在墙壁、地面进行敲打。</p>
不一会儿,他再次出来,方才还浮在脸上的镇定全数变成不解和疑惑,道:“大人...这屋子就是普通的民房,没有暗道也没有机关。”</p>
听到这,司炎修眉头拧得更紧了,也跨步走进屋内。</p>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扉上的油纸洒进,不大的房间一眼便可收进眼底,床榻上孩童的拨浪鼓、泥人、九连环零散地放在上面,地上巴掌大的小鞋一正一反地放在床脚,边上的衣柜内除了几件零散的衣衫,剩下的再无它物,唯一有可能的窗扉,就像是方才那名夫人说的销子插得牢固,就连凌子萩这样的成人拔出来都有些费力,就别说一个三四岁的孩童。</p>
该不会他真的是凭空消失的吧?</p>
凌子萩站在屋子中央,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疑惑,她扭头望着坐在屋内桌子旁边的司炎修,道:“大人可有什么发现吗?”</p>
司炎修闭眼,摇头。</p>
本来还在他身上寄托丝丝希望的凌子萩这会彻底是垮了。</p>
她颓然坐在司炎修的对面,双眸扫过屋内的所有角落,连个老鼠洞都没有,这还真是把人难住了。</p>
“滚出去,滚出林州,你们曾姓惹怒了河神,滚出林州!”</p>
“我们曾姓在这林州城住了百年,试问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儿,惹怒河神?我们还觉得是河神吃了我们孩子呢,我们这就要去把它砸了!”</p>
“你们敢,你们不想活,我们其他人还想活呢!”</p>
紧接着一阵阵铁器撞击声、惨嚎声、咆哮声覆盖整个林州城。</p>
“发生了什么?”</p>
凌子萩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准备去外面一探究竟。</p>
此刻白彦急急忙忙走了进来,拱手开口道:“大人不好了,城里的百姓好像暴乱了。”</p>
司炎修听到这,‘嚯’地起身,朝屋外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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