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外公是个特别好的人。”</p>
谢昭云眼圈泛红:“你满月那会儿,他还抱过你,结果被你尿了一身。我要丫鬟抱你下去,外公还责怪我,说是我吓到你了。鸢儿,你外公很好,是我让他难过了。”</p>
“外公不会怪娘的!”陆知鸢坚定地说:“就像娘永远不会怪鸢儿一样。”</p>
“我们去看看外公送你的礼物吧。”</p>
谢昭云揉揉眼睛:“你外公被派去守边疆,那里土地十分贫瘠,贸易也不兴盛,但有一种东西是我们这儿没有的。它叫沙枣,那枣子又酸又涩,吃不了,但枣核又大又圆,色泽鲜艳,适合做手串。所以你外公每年都给你做了一串,今年你八岁,箱子里应该有七串了。”</p>
那个装满嫁妆的箱子里不仅有外公的赠礼,也有陆鸣送给娘的。</p>
单看这些,会觉得爹对娘十分上心。</p>
难怪原著里,谢昭云至死都未怀疑过陆鸣的感情。</p>
还好她够机智,知道亲眼所见才是真的,让娘亲亲眼见证了陆鸣的真实面目。</p>
信就藏在外公给娘的信件之中,墨迹未干,很容易辨认。</p>
将信递给了娘,谢昭云匆匆扫了几眼便迅速折起信纸,紧握在手中。</p>
信是她写的,控告她的父亲谢文远通敌叛国,甚至还牵扯进了从不过问政事的大哥。</p>
但她从没写过这信,父亲和哥哥更不可能做出叛国之举。</p>
强忍心中的恐惧,再次展开那皱巴巴的信纸。</p>
笔迹确实是她的,而且能感受到写信时的挣扎和犹豫。</p>
不仅有墨渍,还有几处涂改。</p>
“这信为什么让娘这么害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