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吃东西很快，但是吃相并不难看，很是秀气，这会且瞧着和小松鼠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p>

嘴角上沾了点碎屑屑，他很自然地拿纸帮她擦掉了。</p>

她没有任何的闪避和不情愿。“啪！”</p>

秦晩手里的铅笔，因为太过用力被折成两段。</p>

他“轰”地一声，站起身来，膝盖弯后面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来。</p>

两人同时看向他。</p>

秦晩终于绷不住，冷着脸走出了教室。</p>

直到进入男厕所，打开水龙头，捧着冰凉的自来水拍在脸上，泛红的眼眶里一直隐忍着的东西才肆无忌惮地出来。</p>

…...</p>

程时秋来厕所时，大老远便看见了和一群小弟一起站在角落里抽烟的秦晩。</p>

少年的脸在烟雾中显得有些迷离，叫人看不真切他的眉眼，但是那天然嚣张的气息，还是叫人一眼就注意到他。说实话，倘若不是因为沈尽欢，秦晩这样的人，程时秋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打交道。</p>

作为曾经和平共处的大房二房，现在正式的情敌，程时秋并没有什么话要同他说，互不打扰就是两人最好的状态了。</p>

他走向小便池。</p>

那道目光太过强烈，搞得程时候解裤腰带的手不可抑制地停顿了片刻。</p>

但是一会就要上课了，也不能不上厕所，硬着头皮掏出来。</p>

“嘘…...”</p>

尿尿的声音有些大。</p>

他刚放回去，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嗤笑。</p>

秦晩叼着烟，嘴角带些弧度，看向程时秋的眼神里充斥着显而易见的不怀好意：“啧，香蕉精。”程时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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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