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嘴上是拒绝的，但脸上写满了好奇。</p>

她犹豫了一会，义正言辞地说道，“只能说话，不能视频！”</p>

视频不安全，这点安全意识她还是有的。</p>

刚说完，初羽觉得小声问道，轻哼一声，“你不会悄悄录音，然后等着哪天放出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吧？那不可以。”</p>

沈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她这么警惕，“你按一下录音。”</p>

初羽听话按下，听筒里面就传来一声机械女声，“提醒您，本次通话将被录音。”</p>

初羽：...这到底谁发明的人工智障。</p>

沈濯那边自然也能听见，“沈濯，身份证号码是...，手机锁屏密码是...，银行卡密码是...，现在放心了？”</p>

“勉强相信你...”初羽小声说道。</p>

“宝宝，去洗手。”沈濯嘱咐道。</p>

初羽心脏跳得很快，这种方式和两人面对面不一样，有种隐秘又新鲜的感觉，她洗过手之后回到床上。</p>

“然后呢？”</p>

沈濯声音有些沙哑，“像我平时那样。”</p>

...</p>

初羽整个人闷在被子里面出了一身薄汗，脸埋在枕头里面，旁边的手机里面还有沈濯的声音，“什么感觉？”</p>

“我没你的力气重。”初羽小声说道，平时沈濯捏她之后都会留浅浅的红印。</p>

沈濯低喘着，听见她的抱怨哑笑出声，“那我玩|舒服，还是你自己玩|舒服？”</p>

初羽虽然很不想承认。</p>

“你。”</p>

沈濯这才满意，“好了，记得去洗手间。”</p>

初羽现在身上有点没力气，趴在床上轻声和他说着话，“你要去干嘛，不明白为什么女生身体就比男生脆弱那么多，不公平。”</p>

沈濯听见她的问题认真思考了一会，低声说，“可能珍贵的东西就是要更脆弱些。”</p>

“我要去洗澡。”他拿着手机起身，“怎么，洗澡也要听？”</p>

刚说完，电话就被挂断。</p>

跟着打过来的是视频电话。</p>

屏幕上面闪烁着来电人，小鱼宝宝。</p>

沈濯站在浴室门口笑出声，这种时候倒是毫不掩饰，他接起视频来，看着抱着手机，脸贴近屏幕的人。</p>

“做什么？”</p>

初羽双手托着下巴。</p>

“不是洗澡吗？”</p>

听算什么，我们成年人都是直接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