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裴婉君满心的屈辱和无奈,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魔头,会让自己和邹氏两人与他同在一起,如此的话,人和禽畜何异?
不过,裴婉君知道,这魔头本来就这么荒唐,这两日,她和邹氏以及做饭的驼婆婆在外间睡,里间,那魔头和一群小丫头,真是太荒诞无耻了,她睡觉都用棉花捂着耳朵,可现在,却想不到,自己却要亲历这种屈辱。
呆呆跪坐在帐篷里绿色软垫的军用卧絮上,裴婉君只希望,自己现在是行尸走肉,什么都感觉不到,等清醒过来,已经是天明。
另一侧,邹氏同样怔怔不语,以前陈荣富虽然也荒淫不经,可对她有种特别的喜爱,也算很尊重她,同样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本来都想好了,一旦新老爷起意,就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讨好他,甚至本来这两天都祈祷,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可不想,到了这一刻,却是要和旁人一起。
想想虽然自己是陈荣富强抢的,可他毕竟是自己男人,女人就该从一而终,现今却要侍奉第二个男人,而且,还是用这种荒唐无耻的方式。
邹氏突然想哭,更觉得这几天的自己,实在不是个好东西。
以前尽力不去想这些,可等真的事到临头,那种噬骨的屈辱感,突然就涌了上来。
此时,低矮帐篷外,月光照射下,好像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裴婉君和邹氏两人,莫名的对望一眼,都是一呆,又触电般转开目光,心中都不知道什么滋味。
军用简易帐篷很是矮小,陆铭站在外面,看着帐篷前两对儿小小绣鞋,心里无奈。
她俩都是爱美之人,干完农活后都换了衣服,方才更是用热水桶洗了澡,好像不管什么境地,一天不洗澡,都心里不舒服一般,自己也就冲了个凉水澡。
拉开帐篷拉链,陆铭迈步进去,顺便将鞋子踢在了外面,因为这种简易帐篷,里面就类似睡袋了,整个地面,都是军用卧絮和毛毯。
“啊……”一声似痛似泣的娇啼。
陆铭同样轻轻啊了一声,好似踩到了一捧柔软,随之反应过来,好像是人的手,急忙缩脚向旁边闪,却又被什么绊到,趔趄向前,帐篷内,一阵人仰马翻,娇柔惊呼声不断,又有陆铭的声音,“掌灯掌灯……”。
略显幽暗的马灯灯光亮起。
陆铭已经盘坐在一角,紧挨着一般,裴氏和邹氏都抱膝坐在他身旁,不这样的话,因为陆铭已经大马金刀盘坐,根本就坐不开。
陆铭知道这种帐篷里面空间狭小,却不想有了两个人后,简直没下脚地。
方才真是人仰马翻,更好像占了她两个便宜一般。
陆铭蹙眉:“你俩怎么不掌灯?”
随之也知道自己尴尬下乱发脾气,今天月光明亮,自己方才只是刚进来没适应光线。
看看裴氏和邹氏,同款的荷叶睡衣,不过裴氏是粉红绸缎衣裤,邹氏是暗紫绸缎衣裤,现今紧挨着自己,香喷喷两个美妇,都是玲珑身段,一个高冷气质,气质端庄,前世的话,更是一省要员的儿媳;一个娇怯柔媚,怕极了自己,风流体态,轻盈。
陆铭咳嗽一声,“这样,你们这样……”用手比划着,又说:“我去关了马灯。”
抬手去关挂在帐篷顶下的马灯,目光瞥到她俩的动作,两对锦袜小小脚儿翘起的弧线,心里一跳,忙转过头,心下无奈,没有真正的夫人在身边,自己其实比苦行僧还苦,苦行僧可没那许多诱惑,自己呢,却是生活在胭脂堆里,其实有时候,自己都很佩服自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