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影院出来后，战肃带着苏眠月去了早就定好的饭店。</p>

苏眠月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只是没想到在这碰见了个意外的人。</p>

燕笙笙，没想到她也在这里。</p>

“燕小姐。”</p>

苏眠月点头算作招呼。</p>

毕竟她们这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她也不算多热情。</p>

收拾好后，她起身想要回去，却没想到燕笙笙抬手拦住了她。</p>

“苏小姐，我无意冒犯，只是有些话，我想着还是要跟你说清楚的好，都是女人，我也不想你受伤——”</p>

苏眠月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浑浑噩噩的。</p>

就连坐在对面的战肃也察觉到了不对劲。</p>

“怎么了？”</p>

苏眠月强扯出一抹笑，刚刚燕笙笙的话在脑中不断盘旋。</p>

她张张嘴想问什么，但想到燕笙笙的话——</p>

“苏小姐不妨问问战肃，当年我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p>

“我猜他不会说，只会找个理由搪塞你。”</p>

燕笙笙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p>

苏眠月也想到了昨天，战肃看见燕笙笙时眼神有一瞬间波动，她眸子半眯，拿着酒杯的手细细摩挲着杯壁，红唇被咬的失了颜色。</p>

“战肃，我有件事很好奇。”</p>

话说出口，苏眠月眼底隐隐带了一丝期待。</p>

她在赌，燕笙笙说的是假的。</p>

“什么事？”</p>

战肃笑着看过来，抬手替她切着面前的牛排，小块小块，便于入口。</p>

“你和燕笙笙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我还挺好奇的。”</p>

苏眠月撑着下巴，状似无意开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会她心跳有多急促，人有多紧张。</p>

她注意到战肃的身子微微一怔，拿着刀叉的手都顿住了。</p>

她也随着他的动作紧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