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的控诉,说得霍肆渊脸色越来越黑。</p>
之前也住在沈晚轻这里一段时间,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发觉这个佣人,也这么能说会道,巧舌如簧,这么会挑拨离间。</p>
“我太太的事情先放一旁,现在,我倒是有其他的事情要问你。”</p>
霍肆渊的眉眼一冷,又是把张曼吓得连说话都不敢了。</p>
只能不断地扣着自己的手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什,什么?”</p>
“之前那场宴会,都是你准备的酒吧?”</p>
霍肆渊看了一眼沈墨,后者立马明白,大步地走到了张曼的跟前:“你在酒里下了药,对不对?”</p>
“少爷,您,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药,我,我不知道啊!”</p>
张曼现在是彻底地慌乱了,下意识地往沈晚轻那边看,却被她冷冷地瞪了回来。</p>
“不知道?那酒水里下了药,一整晚的酒都是你准备的,况且,我还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药。证据确凿,你还想辩解什么!”</p>
沈墨冷冷地呵斥一声,直接把那包药丢在了张曼的面前。</p>
“我,我……”</p>
张曼更害怕了,说话都不利索起来,只能支支吾吾着:“那,那可能是我放错了吧。”</p>
“放错了?”</p>
下颚猛地被沈墨狠狠地捏住,事关这个,沈墨也没有平时温柔的模样,眼里只有可怕的冰冷:</p>
“不是实话也好,监狱里适合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对了,我记得你还有个年迈的母亲对吧,不知道她知道你做了这种事,会不会……”</p>
提到母亲,张曼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一股脑地说:“少爷,不是我做的,是,是……”</p>
张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沈晚轻给打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