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婶急切的问道,“没弄错吧?不就是顺了几个行李袋吗?多少钱,我们赔给人家就是了啊,怎么能判这么重呢?”</p>
昨天下午,他们已经拿着政府寄过来的信给支书看过了,支书看了上面盖的章,说是真的。</p>
赖狗说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最近在严打,全都判的很重,有人抢了学生一块钱还判十年呢,我听说还有一个,就从身上翻出来一个螺丝刀,人家硬说他是偷自行车的,给枪毙了。”</p>
屋内响起了成婶冲天的哭喊声,乔久旺急不可耐的问乔建国的下落。</p>
说起乔建国,赖狗心里还一肚子气。</p>
那就是个叛徒,说好同生共死的,结果他跑了,让自己一个人回家面对父老乡亲。</p>
“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死,至于现在死没死我是不知道了,我一路从济洲给他扛回来,他没脸见你们,趁着我买票的时候跑了,那时候都已经死半截了,病的迷迷糊糊的,而且他身上也没钱没东西,就算之前没死,现在估计也死了。”</p>
乔久旺握紧拳头,“具体是在哪里走散的?”</p>
就算再看不过眼,这也是亲儿子,不可能就这么不管了。</p>
赖狗直言道,“就在车站那边,我劝你们也别找了,找回来还得埋,就他那玩意找回来,你还不如和雷婶子重新生一个。”</p>
一向疼孙子的赖狗奶一巴掌就扇到了大孙子头上,“不会说话就别说,问你啥说啥。”</p>
送走两家人,赖狗后知后觉道,“奶,我咋觉得成叔成婶要吃了我似的?”</p>
赖狗奶狠狠瞪了孙子一眼, “你个缺心眼的玩意,这段时间给我夹紧尾巴做人,人家妈还没死呢,儿子要死了,你还想人家朝你笑呢?”</p>
乔江心坐在收银台数着日子,顾云洲和刘欣妍已经离开一个星期了。</p>
当初他走的时候,说最早一星期就回来,最晚不超过十天。</p>
今天开始,乔江心就下意识的朝着门外张望。</p>
桃子和刘阿霞都是勤快利索的,现在乔江心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忙碌了,只要客人不扎堆,她就能歇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