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漆黑眼瞳里闪过丝迷茫。</p>

明明是极简单的问题，却仿佛将他问住一般，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p>

宁清窈心头隐隐浮现出一种猜测，紧紧盯着谢昀的眼，她嗓音微颤地询问：“你……还记得我吗？”</p>

谢昀茫然黑眸中因她这话浮现出些许光彩，薄唇翕合间便缓慢挤出：“阿……窈，阿窈……”</p>

听见他的称呼，宁清窈心头微定，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那你这是怎么了，还没清醒吗？是不是哪里疼？”</p>

谢昀眸中茫然不减，静静看着她，任由她触碰自己，透着一股子的乖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