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来月事了?(2 / 2)

“不是你说的,要在榻上睡的吗?”</p>

“我是说你!”</p>

谢昀懒洋洋“嗯”一声,骨指轻轻绕上她的衣带,微哑道:“要不要帮你宽衣。”</p>

宁清窈忙按住他的手:“不要。”</p>

“那便老实些,睡觉。”</p>

他拥抱着宁清窈,掌心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莫名有股温柔安抚意味,宁清窈稍有抗拒的念头,他便要宽衣解带,半是威胁半是无赖地,宁清窈只能乖乖躺在他臂弯里不动。</p>

秋季凉风轻轻拍打着床,隐有丝缕的风泄进来,凉意浇在两人身上,宁清窈却不觉得冷,怀里满是熟悉的温暖和安稳,冷松香的气息将她包裹,让她暗恼的心绪渐渐被酸涩和苦楚取代。</p>

下意识地,她朝里挪了挪,将脸埋在他胸膛里,眼眶略有些发烫。</p>

曾经在宁府最艰难、最痛苦的岁月,她都是在他的庇护和温暖下,哪怕后来发生种种事,她恨他、气他,也是因最初他偏宠她的那份情谊,哪怕情谊里带着无尽利用,哪怕那是水中月、镜中花,却也极难忘怀……</p>

谢昀胸膛略有些发烫,仿佛要烫到骨髓,他徐徐睁开眼,垂眸望着缩在怀里的人。</p>

她看着依旧是那么娇弱又瘦小,可怜兮兮的,可她已不是最初无助的少女,她现在坚毅如石,又有成算和决断,早不是任人随意欺负的了,也似乎不需要他的保护了。</p>

谢昀眸底泛起丝自嘲,回想她最初的泪水和挣扎,他竟以为是她在胡闹任性,未能早早安抚,或许宁清窈要的东西,他一直没想过到底是什么吧。</p>

如今自食恶果,也怨不了谁。</p>

修长手指一点点抚过她的青丝,同她缕缕发丝纠缠,缠得越来越紧,也只是让人都疼痛。</p>

谢昀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低声道:“……别怕。”</p>

他松了缠她发丝的指,未再弄疼她。</p>

宁清窈不知是何时睡去的,翌日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p>

她迷蒙地揉着眼坐起身,身侧已经没有谢昀的身影,明亮窗外有清脆鸟鸣声,听着便是好日头。</p>

她却有些犯难:</p>

这要怎么出去?</p>

正思索着,房门便被打开,谢昀端着吃食进来。</p>

他将门掩了,并未看向这边,只道:“过来吃饭,把这个也喝了。”</p>

什么?</p>

从宁清窈的角度看,那碗汤羹颜色深深,像是药。</p>

她走过去看一眼,才见是红糖甜羹。</p>

“月信是这几日吧。”谢昀掀眸看她,目光隐隐落在她小腹上,“今晨见你缩着身子,双手一直护着肚子,是来了?”</p>

宁清窈微哽,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又不自然地放下,道:“是有点疼,但还没来,自来南方后便不准了。”</p>

算来,也有三个月了,她平日吃得少,衣裳又大多宽松,因此看不出什么,但因月份渐大,她总是留意着保护,心里也焦急,不自觉会有点小动作。</p>

谢昀没起疑,只重复:“喝了。”</p>

做戏做全套,宁清窈只好端起来饮了一口,却微蹙了蹙眉,吐槽道:“是你的御用厨师,还是驿站里的?手艺真不怎么样。”</p>

谢昀“呵”一声,险些气笑了。</p>

大早上堂堂摄政王,亲自给她下厨做甜羹差点烫了手,现在反倒是让她挑上了。</p>

他冷着脸道:“手艺不怎么样也得喝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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