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多久?”盛子瑜询问。
看着太子哥哥有些松动,盛学真欣喜“或许一月。”
这一月也是往少了算的,荆州地远,来回也就占了一月,在加上中间住宿,怎么说也得两个月时间。
“此去有竹韩表哥跟着,而且李维武功,你也是知道的。”盛学真晓之以情。
“为兄考虑考虑……”盛子瑜还是有些担心。
“哥哥不用太过考虑了,此次一同前往的是三表哥,二表哥跟舅舅出差,这三表哥可是武功最靠谱的一个了。”盛学真提醒。
宰相府的小少爷中,二少爷吴竹韩是御前侍卫,不是李维那类的暗卫,而是统领宫内带兵侍卫之首的职位。
皇城来往荆州,一路官道,且均是正道,这个时间点,也是大齐最为安全,内静外稳定的时节,加上盛学真有李维护佑,根本不会出事。
盛学真这辈子的出行都算好了时间,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
晚上,盛子瑜去了一躺宰相府,先是表示惋惜,后又嘱咐吴之韩保护好两个妹妹,从祖父那里多加了些侍卫人手。
万事充足,当盛学真坐在吴思思马车上跟太子哥哥摆手时,吴思思有些害怕的说“表哥不会迁怒我吧?”
“不会的,”盛学真放下帘子,“你的表哥不会迁怒你,估计我的表哥会。”
原来,两个人的计划是,盛学真跟着宰相府的马车南下,约莫速度,大概于第三日的时候会在余姚这个地方分开,盛学真会等一两日后,在前往武陵。
余姚栈道是武陵跟往荆州的中转站,历史悠久,栈道也是整改的十分正规豪华,更设立有站门的驿站官员看守,安全性也是十足。
且内有一条街,沿街有贩卖马匹、干粮,甚至各种小吃的商贩,繁华似城邦。
圣上带着众妃子皇儿门避暑归来,张在延就接到了圣旨,带着侍卫以及张虎前往荆州,只是这圣旨上并未提及到随行下属官员,张在延有些疑惑。
其实,太子提出表彰武陵州州长及八大县官员后,就推荐张在延一人,当时皇帝正在书房跟皇后下棋。
盛子瑜跪在地下“儿臣有一事禀告。”
皇帝还以为是何种大事,自己的儿子如何这般温顺乖巧了?
“起身说吧。”
盛子瑜抚顺明黄色衣袍“儿臣这一年半以来,批阅奏折,深感父皇不易,虽都多为奏安折、奏贺折……”
“儿臣更是深感父皇操劳,近半年来,儿臣开始接受处理奏事折,方知艰难,国事非小事,您将个地方管理甚好,儿臣钦佩,且儿臣发现一州之地,内繁荣堪比天子脚下的皇城,遂调查其地十几年间的状态,皆是值得赞扬学习的地方。”
“哦?”听他这么说,皇帝知道并非什么大事,于是继续落下棋子,“那你说说,哪个州?”
“武陵州。”盛子瑜说着,认真的望着皇帝的表情。
老皇帝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下棋。
盛子瑜继续道“其现任州长,还是您亲自提拔的原遂昌县令——邹文章。”
遂昌有其县主李如焦的管理,加上县令邹文章的治理,本就民乐官清,是摆在面前的好地方。
因此圣上才会看在邹文章的功绩上,将他提拔为武陵州长,掌管武林八大县区,这土地跟官职,可就比遂昌大多了。
“嗯,邹文章……”皇帝二指夹着棋子,眼睛紧紧盯着棋盘,在斟酌着下一步如何,“邹文章啊……”
天子落棋道“朕记得,是朕钦点,有些能力,窝在小小县内当个县承,是可惜了些。”
“父皇说的极是。”盛子瑜一笑,正处上风。
遂昌虽是区区一县,可是地大物博,民风和谐,加之这么多年的治理,百姓有食,库仓已满,街道繁华,堪比天子脚下的皇城,所以这个地方的县承,比武陵州长要好得多。
武陵州长,也只是一个州长之名
邹文章被升官加职后,遂昌县令之位,先是空了一段时间,这也就是遂昌县主提前赶往遂昌的原因。
自从张明承辞官归隐后,每年都会有大半部分带着妻子游历大齐,好不自在。接着就是呆在遂昌,如今的遂昌县令也是科举举人——朱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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