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无语地瞥了两人一眼,这两人未免也太天真了,你说不带火铳,沙俄就乖乖听话不带嘛:“火铳可以带,但是只有戈洛文一人可以佩戴,其他人进入谈判地点时需要先搜身,当然我们这边也一样。”
索额图等人想了想觉得这样也行,便派使节去沙俄那边说明了一下情况。
沙俄使节鄙视地看了大清官员一眼,这么害怕出事,怎么不干脆打起来赤膊上阵。
初步试探双方都没什么太大的收获,胤禛等人走后,坐下来饮了一盏茶,问一直默不吭声的格尔塔:“从头到尾翻译一遍。”他可不希望有错漏的地方,而且张诚此人并非大清人士,他的话未必可信。
比起张诚,格尔塔一点儿都没给沙俄美化语言,于是沙俄那轻蔑的姿态简直是扑面而来。
胤禛捏了捏茶盏,怒极反笑道:“哈哈,戈洛文的骨头倒是硬,就是不知道等到沙俄国内的消息传来后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事情确实如胤禛所料,沙俄境内的情况一传过来,戈洛文就坐不住了,飞快地确定下谈判地点,对于胤禛的要求也一一遵循,不再拖延。双方很快就进行了一次还算融洽的谈判,可是胤禛心里对朝廷派来的两个翻译人员徐日升和张诚越来越不满,这两人明显生了私心,在翻译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倾向于沙俄那边。
回到安营扎寨的地方,胤禛直接给索额图使了记眼色,让他亲自探一探这两位十分可疑的翻译人员。
索额图心领神会,私心问题是个人都有,只要不过多的干涉到谈判的大方向,多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雍郡王的意思显然是这两位踩了底线。索额图深深地看了一眼一直跟在雍郡王身边默不作声的格尔塔,没想到这一位竟然也精通俄语,这倒是解决了他们的大难题。
徐日升年纪不小了,察言观色的能力比张诚强得多,又在朝中为官,虽说地位比不上南怀仁,官场上那些条条框框早就烂熟于心,对于索额图明里暗里的试探了然于心,接下来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行为。
倒是张诚一直无知无觉,肆无忌惮的偏袒沙俄,一度让索额图等人升起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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