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文殊而言,她确实有点悟性卡顿的憋屈和难受。</p>
只是她完全没有想到楚天竟然将她拿捏的死死的,这让她有一种难言的揪心和痛楚,这就好比是要达到某种舒畅快感之时,却没有想到半路被人扼杀。</p>
这种感受,不能忍,也没法忍!</p>
而楚天这样的话,无疑是将选择权交在赵文殊的手中,以至于此刻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凝聚在赵文殊身上,令得后者为此而多了一抹说不出的痛苦之色。</p>
天知道在她心里头是多么的揪心和难受,因为她很想楚天告诉她如何突破自己的瓶颈,但是却又因为众人对此的期盼,导致她难以启齿。</p>
“你爱说不说,本宫不稀罕!”赵文殊微微蹙额,轻拂裙摆,动作优雅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傲慢。</p>
赵国众人略微松了口气,若是赵文殊在此刻泄气,甚至是中了楚天的道,那无疑是对赵国的羞辱。</p>
他们不能忍受自己国度宛如圣女的公主被楚天如此拿捏掌控,这无疑是一种被践踏的耻辱。</p>
“善变的女子呐!古人诚不欺我啊!”楚天摇了摇头,由衷地叹息道。</p>
随即再次想起了什么,对着赵文殊的作品再次点评道:“这里头看似完整,实则却是缺失了主次关系,本应作为重点突出的人物形象,却被周围繁复的背景给淹没了,色彩、大小和所处位置等方面都没能有效地凸显出主角的重要性,导致观赏者乍一看很难一下子抓住画面的核心内容,要花费不少时间去分辨到底哪个才是画家着力要表现的部分呢!”</p>
“试问等到众人凑近前去仔细端详一番之时,那么这已然耗尽了众人的兴致,也就让人索然无味了。”</p>
楚天的再次点评,直接扼要,令得在场所有人都对此再次斟酌,悄然发现这样的评析确实透露着不一样的真实性,甚至是让人对画的理解,仿若是更多了一丝见识。</p>
“也就是说画面里次要元素过多,分散了注意力。那些点缀的人物形态动作各异,虽然能增添几分生气,但外在物品数量实在太庞大了,而且描绘得也比较细致,几乎和主体的亭子同等夺目了,让人的目光总是被这些琐碎的部分牵扯,没办法聚焦到最关键的主体之上,使得整幅画的主题表达不够清晰有力呀。”</p>
楚天再次以平淡无奇的语气,悠悠地点评道,仿若是对此表示有着不一样的看见和独特的见解。</p>
“够了,我们公主的画,你还没有资格在此评头论足的,你有本事就掀起你的画来,想要刻意找茬的话,那还不容易吗?”</p>
“就是,你丫的别光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画成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吗?也好意思在这里对公主的画进行胡乱点评,干扰评审,也扰乱了士气军心。”</p>
“有木有人要跟我一起去掀开他的画像?这家伙很显然是在搞笑呢!我就不信就他这样的胖子,还能画出什么逆天的作品,如若不然,那么他在这里的点评纯粹就是在胡诌,完全就是无稽之谈。”</p>
赵国众学子难以忍受楚天这般目空一切的态势,恨不得此刻就要去揭穿楚天可恶的嘴脸。</p>
而五皇子楚雷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嘴角微微上扬,对此表示颇为满意。</p>
礼部侍郎徐宁则是微皱眉梢,对着赵国众学子怒喝道:“大胆,这里是楚国金龙大殿,没有陛下口谕,谁敢胡来。”</p>
“若是你们在我楚国殿堂之上都敢这般造次,当真是要反了不成?”</p>
赵亲王则是不满地驳回道:“那你作为礼部侍郎,更是此次赛事的主持人,你应当制止这种人妄自菲薄的点评才是,不然就该将他的作品也展现出来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