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来商量去，李玉合的条件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并拟定最终协议。</p>

“这次的煤我们全部用黄金购买，什么时候可以送来？”既然决定答应李玉合的附加条件，郁禅也不再纠结。</p>

李玉合清楚他们要煤要的急，黄金比以物易物容易筹集，不过她还是给了对方一份以物易物的清单，以后总会用得着。</p>

“五日。”</p>

“五日？！”</p>

不是吧，这么快。</p>

顾蝶义三人均以为至少要十日，连时间都预留好了。</p>

且不说从蜀地将煤运来，最快也要三四日。何况他们要的煤量巨大，挖煤装煤至少还需要五六日吧。</p>

“嗯，五日必达。协议不是写的很清楚吗？若我方不能按照约定时间到货，十倍赔偿。我可不会拿自己的利益开玩笑。至于交货地点，边界墙北门附近正好有个仓库，五日后你们带齐人马去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p>

协议签订，三人半信半疑离开。</p>

其实交易的煤是现成的，当初李玉合偷偷潜入黔地时，靠着物资运输车的隐藏功能，她早已运了好些用于发展建设建阳顺阳二郡的物资过来，其中就包括煤。</p>

先用这批煤填上。</p>

听互人说，前两日煤炭加工厂已建好，他们正好制了一批精煤。得知了李玉合这边的情况，互人昨日让人将头一批精煤装车，此刻精煤说不定已经在运往黔地的路上。</p>

“正黎，留在北地的探子们安全吗？瘟疫可不比其他，稍有不慎……”</p>

“若他们真染了病会自行了断。”</p>

“我不是这个意思。”</p>

“我知道。你想制出对抗疫病的药。”</p>

不愧是善正黎，李玉合点头默认。</p>

“太危险了。”</p>

“我明白，可是疫病这个东西，若不能得到有效控制，扩散会很快。如今各地流民泛滥，北地又在打仗，谁知道有没有带着病的人逃到别处呢？”</p>

“你欲如何？我可不会让你铤而走险。”</p>

“我当然不会去。我打算让互人走一趟，取样。”</p>

互人吗？</p>

善正黎清楚互人的真实身份，不过他始终难以相信互人居然并非真正的人类，完全看不出啊。</p>

“他倒是最合适的人选。”</p>

“等我们回蜀地之后，我可以代替互人到各处监工，解决工程方面的问题。再说蜀地应该成长起一批熟手，也不会如开始那般任何问题都需要我亲自指导。”</p>

“所以你才这么急着提出五年通商豁免权？肖屹的命也太好了吧。”</p>

“不准瞎吃醋！”</p>

“开玩笑的，我清楚你想通过这条途径尽快完成那个任务。如此一来，你也算卖了肖屹一个不小的人情。”</p>

“是啊，这只是其一。北地百姓毕竟当了夏朝几百年百姓，若真坐视不理，我也于心不忍。没有能力是一回事，有能力，多救一人是一人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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